”
陳子輕眼珠向下一轉,落在嬌豔的玫瑰花上,他的呼吸裡有濃郁的甜點味道:“都撐了。”
“我摸摸。”
不等陳子輕說什麼做什麼,陸與庭就把手放在他肚子上面,和他說:“是撐了,肚子都圓了,鼓鼓的。”
隔壁桌三人又一次進行眼神交流。
弗為忍不住地搓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我也想摸。
薩澤爾:那就摸你自己的,我看你也吃了不少。
弗為:老子是借飯消愁!
盧落:他的肚子肯定很軟。
三人沒聲了。
他們都在聚精會神地關注那桌的動靜。
這次是他們跑過來刺激到了陸與庭,才導致他發神經,促成他們一個包
() 間,在一米外的距離看陳子輕。
下次陸與庭發神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就算發了,也不一定會讓他們吃這麼好,還是且吃且珍惜吧。
五個人走出包間的時候,走廊的兩個服務員按捺不住地在他們身後八卦,分析他們是什麼關係。
一對情侶,三個情敵。
明明水火不容你死我活,卻能在同個包間吃飯,吃完飯還能一前一後的走,這場面可不常見。
人都看不見了,倆服務員還在議論,這裡面有大半原因是那五人的顏值都極高,像明星私下聚會。
有的比明星還耀眼,氣質也不是明星能具備的。
真不知道是哪的人,來他們西城做什麼。
……
出了飯店,陳子輕沒能實現立刻開車走人的想法,他被陸與庭牽著在街上走,後面跟著三個尾巴,距離始終保持在一米左右,好似有把尺子橫在兩方中間。
過了一個路口,陳子輕說他手上汗多,黏糊糊的,難受。
陸與庭便鬆開他的手,拿帕子為他擦拭手上的汗,他的腳在地面上磨蹭磨蹭,嘴裡吞吞吐吐:“陸與庭,你……”
“拐個彎再走段路就是個廣場,有很多攤位,”陸與庭將帕子摺好收起來,“去看看?”
陳子輕有點兒驚訝:“你來之前搜過了啊?”
“嗯,”陸與庭和他十指相扣,“吃完飯總要有個地方消消食。”
陳子輕嘀嘀咕咕:“我感覺我只走路是消不了食的,都怪你發神經。”
“老婆,你在說什麼,我沒聽清。”陸與庭朝他側過耳朵,臉上帶著笑意,“你再說一遍。”
陳子輕眼神一飄,猝不及防地飄向了後方,那三張臉在路燈下一照,有股子陰魂不散的怨鬼氣息,他趕緊把視線收回來:“沒什麼沒什麼。”
廣場人很多,頂部是一整塊螢幕,畫面不停變換,海陸空都佔了。
周圍的居民來散步溜達,西城其他地兒的人來玩,車都沒地方停,大人笑小孩鬧的,死熱的夜晚一點都沒減輕他們的興致。
陳子輕逛了會,買了個柴犬掛件,他汗流浹背地坐在長椅上,看人來人往,看世間百態的邊邊角角。
一隻手捏住他後脖子,捻了捻他皮肉上的汗液,他向後一仰,靠在身後的陸與庭懷裡。
“好熱呀。”陳子輕發了個不大不小的牢騷,“風都沒有。”
總有視線往他們這邊打量,沒人在意。陸與庭雙手握著他肩頭:“前面有噴泉,很多孩子在玩,我帶你去?”
“不要。”陳子輕犯懶,他環顧四周,全是熙熙攘攘的人影,“廁所在哪兒,我想撒個尿。”
陸與庭帶他去撒尿,之後二人就離開廣場往回走。
陳子輕剛開啟駕駛座的車門,陸與庭就對他說:“你在車裡等我。”
呆了一兩個瞬息,陳子輕唰地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