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下來,虞平舟不可能等他走了,拿下他的安全褲看的。
不會那麼變態。
虞董是不會。
他只是帶著安全褲回到房間,研究新型物品一般,研究那塊純白布料。
虞平舟點菸:“我這算什麼?”
“算有病。”
虞平舟夾著香菸的手撥了撥安全褲潮溼的蕾絲花邊,要是個oga,這上面就會有分泌物裡的資訊素殘留。
但他眼皮底下這件沒有資訊素。
alpha的感知嚴絲合縫地貼著安全褲,一寸寸地搜尋,只尋找到一縷清香,是衣物清潔劑的味道。
虞平舟把安全褲掛回陽臺。
……
後半夜,楚未年失眠來到陽臺吹風,他一抬頭就看見了那條已經幹了的安全褲。
只能是小未婚妻的。
楚未年鬼使神差地拿下安全褲,小未婚
() 妻穿這麼個小玩意給誰看?給江扶水看?
那beta還真有福氣。
楚未年面色難看地捻著指間布料,等他回過神來,布料早就皺巴巴的,沒法看。
為了掩蓋行跡,楚未年就把安全褲重新洗了一遍,掛上去。
安全褲上有一滴水掉下來,砸在他的臉上,他出現了易感期出現前的症狀——臆想。
彷彿那不是浸在布料裡的水,是黏液。
楚未年深呼吸壓下想要衝進房間把人後頸咬破的本能,他離開陽臺,回頭看了眼掛在那裡的安全褲,天熱,到早上應該能幹,不會露出破綻。
陳子輕完全不知道他那條安全褲經過了兩個alpha的手,他以為楚未年發現了他的住處,肯定是要天天來的。
意想不到的是,楚未年只來過一次,之後就沒再現身,好像是忙著搞什麼大業,抽不開身。
陳子輕在“華悅君庭”陪虞平舟玩金屋藏嬌,等體驗卡時效結束。
那時間還沒到來,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變故。
江扶水失聯了。
再有他的訊息,是他被抓了。他涉嫌一起命案,死者是個才分化不久的高階別oga。
屍體被發現的時候,腺體不見了。
類似的案件年年都有,並不會引起多大的波動。
畢竟仇視oga的群體一直存在,那個群體會嫉妒oga享受的社會福利和閃光點。
但這起案件的手法十分殘忍,引起了oga保護協會的強烈斥責,他們請願讓犯人在接受最大的酷刑後,再被槍斃。
因為oga死者的腺體被挖掉了,後頸有個幾乎穿透的大洞。
依據法醫鑑定,腺體是在oga活著的時候挖的,沒有麻藥,生挖。
陳子輕被這個變故給搞得措手不及,他要給江扶水找律師,還要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江扶水面前,拿出對方想看到的態度。
按理說,判決下來了才能見家屬,在那之前只能見律師。
陳子輕不清楚這個世界的規章制度,查了發現可以見。他馬上去找虞平舟,要對方帶自己去見江扶水。
當陳子輕隔著欄杆看江扶水的時候,他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想說的太多,都往他嘴巴邊擠。
江扶水不是在國外調查前世今生相關嗎,什麼時候回的國,又是怎麼背上了命案。
是不是沈文君設的局?
會嗎?
即便江扶水戳穿沈文君的那層表皮,師生做不成了,也不再愛慕他,不把他當人生路上的燈塔和信仰了……
沈文君應該也不會要他死吧?還是揹著罪名死去。
去年沈文君在上星府門外接人的那一眼,陳子輕可是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