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定做的。”
楚未年似乎並沒有探究和審視,隨口一提:“這都能買得到?”
陳子輕臉不紅心不跳:“對啊,就是買得到啊。”
“那恕我孤陋寡聞。”楚未年玩了玩他的手鍊,玩了玩他的項鍊,“拿下來。”
陳子輕很不配合:“我不拿。”
楚未年笑意風流調情,看不出是在動怒:“我給你買新的,買更好的。”
陳子輕啃啃嘴角,江扶水那邊可以不用太顧著了,卻也不能慣著楚未年,這兩個都在他魚塘裡了。
“誰要你給我買了,”陳子輕說,“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買。”
他舉起手臂,晃晃手腕上的鏈子:“我現在就想帶這套,它們和我的裙子是一家的,除了它們,別的再好都不配我。”
楚未年不得不承認,這套首飾的確跟稱少年,beta買對了,眼光和審美都沒毛病。
這個話題作廢,楚未年另起一個,他掃視裙襬飄逸,能踩在別人心尖上起舞的人:“既然回長陵了,怎麼不和我說?”
陳子輕抓胳膊上的蚊子包:“說什麼,我暫時都只想待在這裡。”
沒等楚未年有反應,陳子輕就極不耐煩:“楚未年,你不要再羅裡吧嗦了,我不是偷偷會情郎給你戴綠帽,而且我每天都給你發訊息,你還想怎樣?”
楚未年唇角噙著笑:“怎麼一不留神,就成我的錯了?”
陳子輕趁機說了一句:“本來就是,你對我的要求越高,只會越堵心。”
楚未年唇邊的弧度有瞬間的僵冷,他微彎腰湊近,距離近到下一瞬就要親上來。
陳子輕衝陰暗處的虞平舟喊:“哥哥,我未婚夫要欺負我——”
楚未年一頓。
陳子輕一把推開他,頭也不回地跑了進去。
楚未年站定,好友過來時,他的面部神情已然恢復:“平舟,我沒欺負你弟弟,只是逗了逗。”
虞平舟提醒道:“少逗,那孩子精神狀態時好時壞。”
楚未年想到小未婚妻的遺傳疾病,內心翻湧的情緒就褪了下去,他捋幾下金髮:“我會注意。”
接著就說:“真要讓他待在這裡?”
虞平舟無奈道:“要等他過了女裝的癮再讓他回去。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
楚未年沉吟:“行,那我留下來。”
虞平舟說:“一樓房間多。”
楚未年笑聲爽朗:“我就不單獨用個客房了,我跟他一間。”
……
片刻後,楚未年被趕出了房間。
虞平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孩子鬧脾氣,能讓著就讓著,不能讓就寵著,別較真。”
話落就徑自離開。
好似是不摻和進老友和弟弟的感情領地,立場頗為清明。
陳子輕偷偷瞥了眼虞平舟離開的背影,他對居高臨下俯視過來的未婚夫說:“你在一樓睡吧。”
楚未年沒說“你是我未婚妻,有你在,我為什麼要獨守空房”,那會下不來臺,導致離去的好友返回給他們調和。
陳子輕叫住抬腳下樓的alpha:“未年哥哥,你已經把我當最重要的朋友了,我知道。”
這是個警醒,也是個明示,界限就這麼劃了出來。
楚未年幾不可查地眯了下眼:“怎麼知道的?”
陳子輕心說,有積分袋啊。他嘴上講的是:“我看得出來。”
楚未年揶揄:“只看出了這個?”
陳子輕一本正經:“別的我不想要,就不想看。”
楚未年走近:“為什麼不想要,拿不出手?”
陳子輕沒後退,他不躲不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