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等著再追問幾句。
鬱澤彈掉菸灰,“她忘不掉你。”
那一瞬間,謝楚的表情滯住了,他笑出聲,“怎麼可能,你大姐恨不得我早點死了。”
鬱澤望著遠處和別人說笑的周子知,“謝楚,你自己清楚。”
旁邊的謝楚猛抽一口煙,“我清楚什麼?你大姐精心設計,那麼費盡心思,為的就是報復我。”
“鬱箐是想報復我!”重複了一句,他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一字一頓,“她做夢。”
鬱澤起身,低頭理理衣服褶皺,徑自抬腳往周子知那裡走去。
情緒高漲,正要大肆宣洩的謝楚,“……”
當他是在放屁嗎?
還坐在椅子上的謝楚咬緊菸蒂,面上的神情在繚繞的煙霧裡模糊不清,他重重的吐一口氣,又覺得還不夠發洩心裡的鬱悶,直接把腳邊的垃圾簍踢翻了。
眾人面面相覷。
十一點多,周子知收工回去,床已經被鬱澤捂熱了,她簡單洗漱完就躺一邊。
過了會,周子知側頭凝視身邊的男人,聽著響在耳邊的呼吸聲,一切都觸手可及,她經常感覺是在做夢。
現在什麼都好。
閉著眼睛的男人發出沙啞的笑聲,“被我迷住了?”
“是啊。”周子知伸手摸摸鬱澤的鼻子,眼睛,臉頰,下巴,她心滿意足的說,“睡吧。”
鬱澤睜開眼睛,目中的睡意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不明光芒,“睡不了了。”
他握住周子知的手,按上去。
掌心一燙,周子知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她的手被鬱澤帶著上下動,所有細微的聲音都在這一刻放大。
被窩裡的溫度很高,周子知和鬱澤兩個人面對著面,他們鼻尖相抵,呼吸滲透彼此。
鬱澤親著周子知的耳朵,時輕時重,他看似漫不經心,實則有意挑動。
被動的周子知一心二用,根本顧不了別的,不知道是不是熱的,她的身上漸漸出了細汗,自己的澡白洗了。
過了會,周子知小聲問,“好了嗎?”
鬱澤半垂著眼簾,嗓音暗啞,“沒有。”
他蹭著周子知的脖頸,氣息粗重,笑聲裡帶著曖||昧,挑||逗,“你男人沒那麼短。”
周子知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又過了會,周子知問,“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