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業。”
一向要強的人將態度放低,從未有過,讓人看了不忍拒絕。
“可以,不過……”鬱澤的眼底有黑沉的色彩,濃郁不散,“我們要約法三章。”
周子知在考慮,鬱澤的喉結上下滑||動,不易察覺的傾瀉與面部的沉穩截然不同的情緒,直到他聽到一聲,“好。”
“一,不許和任何異性有親密接觸。”
“二,不準受傷。”
“三,不能在拍戲時產生錯誤的想法。”
一口氣說完,鬱澤將手按在周子知略顯蒼白的唇上,拇指沿著弧線輕輕摩||挲,又移到她的下巴那裡,用兩根手指捏||住抬起。
“子知,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
他的霸道沒有藏著掖著,就這麼擺向周子知,強勢絕對,不容拒絕。
周子知的唇上一熱,她仰著脖子,承受這個男人的肆意橫行。
幾度擁|吻過後,周子知趴在鬱澤胸口喘息,她有了開口的機會,斷斷續續的問,“什麼……什麼叫錯誤的想法?”
鬱澤摸摸她柔||滑的髮絲,鼻尖輕嗅,“比如覺得某個男演員比你男人還有魅力,這就是錯誤的想法。”
周子知,“……”
抱了一會,鬱澤說,“讓我再看看。”
周子知拍開他伸過來的大手,“醫生看過了,皮外傷,好的快。”至於留不留疤,她抬頭說,“鬱澤,我身上有車禍留下的疤,不太好看,你介意嗎?”
鬱澤撩開她額前的碎髮,在額角位置吻了一下,你是最好的。
晚上給傷口上藥的時候鬱澤自告奮勇,強硬到讓周子知無奈,又緊張的手抖,他過會就問一句,“疼嗎?”
周子知盤著腿吃小西紅柿,“不疼。”
她輕鬆休閒,留意電視裡的情節,背後的男人繃著神經,連呼吸都放的很輕。
鬱澤小心翼翼,“疼不疼?”
周子知鼓勵他,聲音含糊,“一點都不疼。”
鬱澤將她散下來的幾根髮絲撥到前面,“疼就告訴我,不要忍著,你是女人,可以哭。”
電視裡播放的是搞笑的綜藝節目,周子知的鼻頭有點酸。
“鬱澤,我們要一直好好的。”
“當然。”
男人湊過去,輕輕的親了親女人漂亮的後頸。
準備睡覺的時候周子知接到一通電話,是《殘陽》的導演本人打的,她走進衛生間,關上門。
“子知啊,明天上午七點安排了一場爆破戲,你早點去準備一下。”
周子知的眉心頓時就擰了起來,“我記得合同裡寫的是四場,昨天那場是最後一場。”
“既然你提到合同,那我也記得。”那邊導演說,“你別忘了,還有條明明白白寫著特殊情況例外。”
這麼晚了,他也是沒辦法,投資方那邊突然通知他要加個角色進來,字裡行間都帶著維護,那個女演員可能是對方的情人。
“子知啊,你放心,明天那場我們一定會做好安全工作。”
“臨時加的角色是真的拒絕不了。”導演放軟了語氣,帶著一絲祈求,“就當是幫個忙吧,那部戲我們整個劇組都投入了百分百的熱情,投資如果翻臉,很麻煩。”
周子知開啟門,鬱澤站在門口,面色極為難看。
“兩個多小時前,你才答應了我。”
周子知底氣不足,想不出什麼來給自己找藉口,她不擅長這個,索性就不說話了,打算矇混過去。
鬱澤不放過她,“說話。”
周子知伸手去拉鬱澤的手,鬱澤反手握住,“撒嬌是沒用的。”
“圈子看著大,其實不大,導演圈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