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窺覷,鬱成德揹著手,阿澤向來都壓制得當,位置坐的很穩,不至於那麼愚蠢,被人所傷,這次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一時大意了。
夜裡,鬱澤醒來,他看著床邊打著盹的女人,蒼白的臉上浮出心疼之意。
靜靜凝視了一刻鬱澤伸出手,他想摸摸周子知的頭髮,結果舉起的手臂牽動到輸液管,周子知醒了。
鬱澤看著周子知的眼睛,微紅,“哭過了?”
周子知把他的手握住,“嗯。”
鬱澤勾了勾唇,反手握著周子知的手,誠實了。
“我去叫醫生。”周子知說完就出去,她沒做任何遮掩,素著一張臉,清晰可見憔悴的痕跡。
醫生和護士來的很快,一通檢查完,朝周子知交代了一些該注意的就離開了誰也沒有露出八卦的表情。
“睡吧。”周子知把被子掖掖,“我不走。”
鬱澤拉她的手,“我想你陪我。”
“不行。”周子知抿嘴,“會弄疼你。”
“我又不是紙糊的。”鬱澤啞著聲音笑,“過來,讓我抱抱。”
周子知有些無奈,她掀開被角躺上去,趴在鬱澤的臂彎裡,動作小心,不去碰他腹部的傷口。
“我聽你大姐說是家事。”周子知輕聲說,“是因為我嗎?”
“不是你的原因。”鬱澤低頭,親了一下週子知的髮絲,“是我疏忽了。”
他一早就知道那老傢伙不安分,這回是他趕著回來,沒顧慮周全,才給對方有機可乘。
周子知的眼前有片陰影籠罩,炙熱的呼吸遮蓋了她的面頰。
覆上來的唇舌很燙,融化所有。
鬱澤抵開周子知的牙關,長驅直入,用力的吻她。
承受著過熱的溫度,周子知呼吸急促,她感覺有硬物抵著她,立刻一窒,動也不敢動,怕驚擾了蓄勢待發的兇物。
情||難||自||制,鬱澤竭力從周子知口中離開,舔||著她的耳廓,抱著不動了,“手機落車裡了。”
他的聲音粗重,帶著溼意。
“子知,我說過,你可以依賴我。”鬱澤的喉結滾動,“我希望無論發生什麼事,你第一時間能想到我。”
“好。”周子知說,她在改了,試著去依靠鬱澤。
蜷縮在鬱澤懷裡,周子知聽著耳邊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不知不覺睡著了。
鬱澤摟著懷裡的人,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肩膀,眼底湧出戾氣,這事不能那麼了了,必須要永絕後患。
所有人每天就指望看看安意如的動向和罵貼來緩解壓力,圖一樂,這事流傳的快又廣,傳到東南亞去了。
在那邊拍戲的馮皓請假趕回來,連家都沒回,直接去的醫院見何閱凝。
“真沒想到傷周子知的那個人不是豐柏煜,而是你。”
何閱銘平靜的翻著書。
“你怎麼能那麼對她?”馮皓的胸口劇烈起伏,在他印象裡,何閱銘待人有禮,樂於助人,是他的朋友裡實力最強,也最合得來的,幾乎挑不出毛病,這兩天看見聽見的事實讓他不能接受。
“你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何閱銘的心裡一痛,他閉上眼睛,如果當初周子知沒有把他推開,被車撞的是他,會不會就沒有那麼多事了。
可是哪來的如果啊……
而且就算有了,誰知道他會怎麼做,每個人都有求生的本能,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為了那份感情,在那種危急關頭不顧一切,也能做到像周子知那樣,想也不想。
“安意如被曝光的事和周子知沒關係。”馮皓冷聲說,“她絕不會做那種事。”
他和周子知合作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