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時候,大家都沒什麼交流,只有咀嚼飯菜聲和碗筷碰撞聲,此起彼伏。
鬱成德拿帕子擦嘴,突然說,“子知啊,定個時間,把你爸媽請來,我們兩家吃頓飯。”
邱容在桌子底下踢他,好你個鬱成德,見親家這麼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鬱成德一派巍然,做足了一家之主的範兒。
瞬息過後,周子知回神,朝緊盯著她的鬱澤眨眨眼,笑著說,“好。”
鬱箐把碗筷向前一推,起身說,“我先上樓了。”
找著機會,鬱澤附在周子知耳邊,“大姐她是羨慕我們。”
飯後鬱澤帶周子知去李潤的工作室。
李潤還是第一次見到周子知本人,比電視裡更真實自然,他清咳一聲,對鬱澤曖||昧的擠眼睛。
鬱澤沒理睬,心思都在周子知身上。
周子知拉他的手,“鬱澤,你出去一會。”
鬱澤委屈,“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周子知小聲說,“你在,我會走神。”
鬱澤摩||挲她的手指,不肯走。
“哎喲,你倆夠了啊!”李潤誇張的搓搓手臂,眼睛裡是祝福的笑意。
鬱澤不太情願的出去,順手關門,留了條縫。
他的小動作沒逃過周子知和李潤的眼睛,前者已經習慣了,後者一臉臥槽,不是親眼看見,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發小能幹那種事。
李潤露出一個能迷倒萬千少女的燦爛笑容,“子知,你覺得我和鬱澤誰更帥?”
周子知的柳眉輕挑,“這個問題你不該問我。”
沒有哪個女人會貶低自己選擇的男人,更何況那個男人近乎完美。
李潤搬石頭砸腳了,他也覺得尷尬,單手在擺放的吉鋼琴上一掃,哆瑞咪發嗦啦西哆之後,一首原創的情歌在他指間跳躍。
往往在這時候,李潤無疑是最有魅力的,畢竟一個男人具備出色的外表和才是不多的。
周子知除了認真聽歌,就沒別的。
一首結束,另一首再起,是很簡單輕快的兒歌,朗朗上口,他邊彈邊唱。
周子知知道李潤是在教她,聽的更認真了,一句一句的聽調子。
兩人在房裡待了一個多小時,鬱先生在客廳坐著,渾身是汗,尤其是在聽到他的女人那獨一無二的歌聲,更熱了。
李潤開啟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扔過去,“你的周子知很愛你。”
鬱澤掃了眼衛生間的門,壓低聲音問李潤,“她這麼跟你說的?”
“可不。”李潤拉開易拉罐的拉環,仰頭灌了一大口,舒服的嘆息,“你倆什麼時候結婚?”
鬱澤的背靠著牆,“我希望越快越好。”
他的喉結滾動,冰涼的啤酒順入胃裡,渾身舒暢,卻壓不住想把那個女人變成鬱太太的熱火。
回去的路上,周子知有點累,精氣神倒是很好,一直跟鬱澤討論在李潤那裡學到的東西。
鬱澤聽著自己的女人一口一個其他男人的名字,字裡行間都是欣賞,他有點醋味,但他不能表現出來。
只能偷偷的無理取鬧。
“那件事是柳茜找人做的。”
“我知道。”周子知說,“她下午來找過我。”
“子知,我很抱歉。”鬱澤沉聲開口,“是我做的不夠。”
這整件事的源頭就是柳茜對他的感情,他選擇的無視並沒有起到作用,不然也不會扯出別的事。
周子知聽到他這麼說,愣了一下,不由的說,“你又不是神,不可能什麼都預料到的,別太自責了。”
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反過來安慰鬱澤,鬱澤有些哭笑不得,怎麼跟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