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勞心勞力,半粒米沒進,什麼都沒落下。
不遠處的周子知沒過去,她隱約猜到了什麼。
這個插曲沒有影響鬱澤和周子知的獨處,兩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肩挨著肩。
男人和女人在某些方面天生不同,除了性別,以及身體構造之外。
“好吵,子知,我們換一個臺好不好?”
“那換一個。”
“子知,兇手明擺著就是他的兒子。”
“不看了。”
周子知把遙控器往茶几上一丟,習慣劇透的鬱總摸摸鼻子。
“晚上我見柏煜了,還有兩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