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替我不值,不用替我說話,阿奶虧了我,我沒有虧你們就是了。”二叔已經決定了,就按先前的打算,將手裡的銀子分成三份,兩個女兒和他們夫妻兩個各佔一份。
陳初陽不知道,就連酒樓都應該是二叔的,他這個時候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阿奶偏心的人是他們這一房,佔了便宜的是他相公,他說什麼都顯得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一句話沒說,只是他對二叔的敬意再上了一層樓,心想二叔果然厲害啊,若不是因為阿奶,如今酒樓都是二叔的。
柳群峰也不知道怎麼勸的人,同阿奶去屋子裡一趟出來之後,阿奶竟然將方才事情全忘了,再沒有開口替喊二叔給銀子的事。
阿奶消停了,全家都輕鬆了,陳初陽也能安心的幫著做晚飯了。
今日,柳母要做各種炸貨,柳春風想要吃炸紅薯,陳初陽準備去地窖裡撿幾個紅薯出來,柳群峰也跟著他去了。
家裡的地窖裡不止有紅薯,還放了些橘子和白菜蘿蔔,所有東西瞧著都新鮮得很,這地窖倒是真挺好用。
兩人一到地窖裡,柳群峰就拉了人到身邊,和人說了今日的事還伸手在上臉上摸了一下,陳初陽知道他在幹嘛,趕緊同人說道:“搽了,我今早用熱水洗了臉就搽了,現在臉上不繃著了。”
陳初陽臉上確實是不繃著了,但柳群峰臉上兩個青印子還明晃晃在臉上,他忍不住的給了自己一下,他之前明明說過的,不會打他的,可昨晚卻忘了。
“好了,又不疼你不用心疼我。”柳群峰一點沒在意臉上的小印子,拿過陳初陽手裡的小撮箕,蹲地上就開始撿紅薯,陳初陽站旁邊同他說話。
“相公,你哪天去山上啊。”
“怕是耽擱不了兩天了,其他事倒是無所謂,我得接黑娃下山,這個耽擱不得。”柳群峰撿了紅薯之後又撿了些橘子出來,他想讓大家都嚐嚐放在地窖裡的橘子新不新鮮,若是口味沒變的話,明年就多放一點。
說到上山的事,柳群峰立馬垮了臉,他這個時候是真不想和夫郎分開,可不只是黑娃的事,開春之後事情確實是多,他是一定要上山去看看的。
“二十吧,最多正月二十,一定要走了。”說到上山的日子,柳群峰想著若不是有盛長安幫忙,他還得更忙,如今不用擔心山上糧食的銷路,已經解決一個大問題了。
想到盛長安,柳群峰偷偷看了一眼身邊的夫郎,還是和人解釋了一下,盛長安同他胡說八道的緣由。
陳初陽其實也有疑惑,那人那日對他說的話,只要他輕輕在他相公面前一提,他就露餡了,如今再聽相公解釋,心頭便明白了。
如今仔細想想,那日,盛長安說的那些話,只要他同他相公一提,他們都關心的事情,便會被捅破了。
兩人近日的矛盾,說穿了,便是都不肯說出自己的心事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