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上去,人也跟著坐了起來,準備起床了。
陳初陽要起床,柳群峰也不繼續睡了,他們今日還要去二叔家裡吃飯,二嬸昨日說了,喊他們直到十五都直接過去那邊吃。
晚飯要去二叔家裡吃,早飯哪好意思也去,自然是要自己做的。
陳初陽起床之後,柳母也跟著起床了,有柳母在天色又尚早,還不到阿奶起床的時候,陳初陽便想將他的小白牽出去溜溜,他也有好些天沒有遛馬了。
陳初陽要去遛馬,柳群峰也跟著去了,還把自己的大青也牽上了,陳初陽想要出門遛馬就是想自己一個人待會兒,好靜靜想點事情,哪知道身邊還得跟著一人一騾。
有柳群峰跟著,陳初陽也不想去的太遠,決定去水溝邊走一走,再把小馬拴在竹林邊上就回來。
兩人往水溝邊上去的時候,陳初陽眼睛一直在東瞅西看,這麼一看,他便發現路邊也好,荒草叢裡也好,都有了一絲絲的綠意,就連吹在臉上的冷風都不再像冬日那樣扎人,看來春天果真是要來了。
兩人經過家裡的橘子林下邊兒之時,又想起了昨晚上的事,陳初陽是見過那個小賊身影的,那人個子不高,人也清瘦,且應該是個年輕漢子。至於為什麼能看出年紀,陳初陽也不知道,就是感覺挺那人應該是挺年輕的。
陳初陽覺得,單憑這些特徵挺難找的,村子裡這樣的漢子一抓一大把,柳群峰卻覺得根本不用找。
“一定是周家那個死麻子!”昨日的小賊,柳群峰根本不做他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肯周麻子。
那死麻子因為歡的事,他原本就記恨他的夫郎,再有水田的事,定然更加的懷恨在心,加之昨日他又回來的晚,那死麻子以為他不在家,這才敢上門偷東西。
“還好只是偷點菜,要是翻牆到了家裡可怎麼好,所以我就說了找個門房挺好的,娘就是不聽。”說來說去又繞到了門房的問題,柳群峰不樂意再說,陳初陽這會兒卻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找個門房確實是挺好的。
陳初陽的小馬買回來之後,基本都是他喂的,馬匹是很有靈性的動物,不止能分清家裡的人,還能分清誰是它的主人。
小馬被陳初陽牽著的時候,尤其聽話,陳初陽見到明顯已經長了一頭的小白,伸手去摸它眉心上的那團白毛,每每他伸手,小白還能主動低頭,陳初陽摸著他的小馬心頭忍不住的歡喜,這是他的,他一個人的小馬。
柳群峰在一旁見人摸著馬兒笑,心裡開始鬱悶上了,今早起床之後夫郎都沒對他笑過,這會兒倒是被一匹馬逗開心了。
“阿初,那邊水溝裡有水芹菜,看著好嫩啊。”柳群峰指著水溝旁邊的一塊水田,明顯是想去那裡,陳初陽怕馬兒把人家的田埂踩壞了便搖了搖頭,他準備直接將馬兒拴在竹林旁邊就回去了。
他們又不是真出來放馬的,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是早些回去幫著家裡做早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