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二還算個人,大姑對他家老二還是有幾分疼愛的。”
“我聽群峰提過李連平幾句,他好像確實是比李老三好。”陳初陽記得,之前在祖田那裡的時候,李連山就跟著小姑上躥下跳的,倒是李家老二一副羞憤樣子,瞧著確實是不恥他娘所為的。
李家的事鬧到了分家收場,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隔日,村子裡來了一家人,他們手裡拿著李家的屋契住進了李家,如此,全村人才真正意識到,如今的李家是真的敗了,他家的田地屋子是真的拿不回來了。
“群峰,你現在就忙著酒樓的事,萬一縣衙不搬遷怎麼辦啊。”晚上睡下之後,陳初陽和柳群峰說起了李家的事,柳群峰只‘嗯’一聲便算了,倒是和陳初陽說了近幾日忙碌的事。
酒樓的地址他已經選好了,就在如今的城門口不遠。
陳初陽不是不相信柳群峰的眼光,只是覺得這事兒有些太急了。
柳群峰選好的酒樓地址可不是隨意選的,他這些日子除了忙著二季土豆的事,還將整個鎮子都轉了好幾遍。他將沿江地形勘察了無數次之後,心裡已經有了新的碼頭最佳建造地址,這酒樓的位置是根據將來碼頭的位置找的。
“縣衙會不會搬遷我不確定,但是碼頭擴建的事兒已經定了,這事兒基本不會有變,縣太爺已經開始招工了,年後就動手。”柳群峰沒說的是,擴建碼頭和縣衙搬遷其實就是前後腳的事。
只要碼頭擴建的事定下,那麼縣衙搬遷也就是板上釘釘了,只是這一切只是他的猜想,他不想現在就說,免得事情有變讓人空歡喜。
外頭的大生意陳初陽也不是很懂,家裡的事情他就能和柳群峰商量了。
“群峰,從明日開始讓果果和我們一起睡吧,先讓他習慣一下,奶孃馬上就要走了,突然分開的話我怕他會哭夜。”小孩兒哭夜基本都在未滿月之時。
果果從出生到現在都乖得很,晚上餓了會哭,但只要喝飽了也就乖乖睡了,一直都沒有讓家裡人操心熬夜哄過。
讓孩子和奶孃分開睡,柳群峰是同意的,但讓孩子和他們睡他不同意。“我小時候睡的就是小床,這臭小子哪能比他老爹逍遙,他在咱們房間可以,不過讓他睡小床,把床安在床邊就是了。”
“他那麼小,怎麼一個人睡啊。”陳初陽不同意柳群峰的話,孩子自從出生,還沒有挨著他睡過兩天,如今好不容易要和奶孃分開了,自然該挨著他這個爹爹睡才是。
兩人因為孩子應該睡在那裡開始較勁,最後陳初陽說不過人就不搭理人了,直接背過身去睡了。
“阿初?怎麼了?生氣了嗎?”柳群峰嘴上問的小心,手上動作卻大,一邊開口手上已經動作,直接將人攔腰抱住,然後往懷裡拉。
陳初陽被人箍著覺得難受,他伸手在綁著自己的手上狠狠打了一下,柳群峰便是吃痛也沒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