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
柳春風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因為林子回來那天他不在家,他跑到鎮上找林哥兒去了,他回來之後,二叔二嬸他沒有同他多嘴。
如今天氣熱了,白日裡坐在外面的院子裡有些受不了,在堂屋裡要涼快不少。
等到一家人都坐到了堂屋裡,二叔又把方才的話說了一遍,但這回他話落之後,柳母卻無聲站了起來,默默回了她的房間,還把們關上了。
陳初陽一見柳母如此,就知道她是難過了,正想去安慰,卻被柳群峰拉住了。“讓娘一個人待會兒。”
柳群峰知道,便是和離之時,他娘把話說的再狠,可她和那老頭子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如今得知他的慘狀,不可能無動於衷。
柳群峰知道勸解無用,也不想勸解,因為他根本說不出安慰的話。他聽了那老頭子癱了之後,高興得很,他怕去安慰他娘,反而會和他娘吵起來,如此,還不如讓他娘一個人冷靜冷靜。
“你們放心吧,你們阿孃就是太善良了,可泥人還有三分性呢,我就不信她如今還能替大哥難過多久,別擔心了,過會兒就沒事了。”二嬸看著柳母房間小聲勸慰,柳群峰跟著點頭,他想法和二嬸一樣。
二叔二嬸說著縣裡柳家的事兒之時,柳春風一直在吃東西。
這幾天的杏子果肉香甜多汁,在外皮上面輕輕要個口子就只能直接吸咬裡面的果肉,果肉在口中就化了,等到吞到肚腹,嘴裡卻還有滿口香,能讓人一個接一個吃下去。
柳春風面前擺放了幾個果核之後,二嬸就不讓他吃了,杏子吃多了不好,可不能吃到飽,吃幾個就就行了。
陳初陽對那邊的事也沒什麼感覺,如今,兩邊算是徹底的分開了,他們如何也不耽誤自家的日子,管那麼多做什麼。
陳初陽他們這些小輩和柳仕民沒有什麼感情,對於他的事情自然沒什麼感覺,全家這麼多人,大概只有二叔還有柳母還會對他出事唏噓難過幾分。
二叔對柳仕民雖說有幾分感情,但他也知道,憑著柳仕民做的那些事情,想讓家裡的孩子們擔心他,實在是為難人,他索性也不說那邊的事了,倒是把家裡請門房的事兒同柳群峰說了。
“我去牙行尋了,裡面大男人實在是難找,倒是年輕姑娘和婆子一大堆,我便在村裡找了兩個人,你看看合不合適。”二叔想著門房責任大,只一個人還是不行的,乾脆再兩個,分成單雙數來家裡上工,如此年齡方面也能少了許多限制,二十五六到四十出頭的漢子都可以。
二叔找的人一個是易德貴,之前也在家裡幹過活兒的,一個是大水溝那邊的王家老三。“易德貴今年應該是三十三了吧?王老三二十八,這年紀倒是正好,正是有力氣的時候,什麼小賊都不怕。”
“二叔,你同他們說過了沒有?”
“說過了,只要你點頭了,就能喊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