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還有懷裡張望的樣子,還是被人發現,人家直接從他的衣服裡搜出了寫好的文章。
林子自然知道科考作弊有多嚴重,他死不承認,一番辯駁之下將一切推到家裡父母身上,只說自己全不知情,而他懷裡所縫之處,也確實是沒有撕開的痕跡,如此才沒被奪了童生身份,但往後三屆不能再考。
院試原本就是三年兩次,也就是說差不多四年之內林子是無緣秀才老爺的身份了。
柳仕民得知這個訊息之後,立馬就要正式娶林柔進門,且這一次李氏再無力阻擋了。
只是李氏阻擋不了,林柔卻不知何故發起了善心,都去信接了自己爹孃到縣裡,同爹孃見面之後,卻又勸說起了柳仕民,竟沒有真將自己身份在戶籍上改動,只讓柳仕民擺了酒席證明她妻室的身份便罷。
林柔在身份上的改動,難受的遭難的又何止是林子一個,最難受的是李氏。
李氏先頭,從未對自己名正言順的婆婆做過的事情,卻要在林柔身上做一遍!她不止要晨昏定省的請安,吃飯時候竟然還要在林柔身邊伺候,且這一切還是柳仕民要求的,讓李氏恨得牙癢癢也說不了一個不字。
她一個不滿,柳仕民就是一句不孝,看著比自己還小了十幾歲的林柔,李氏每日都在喝著下火的藥,真是沒天理了!她竟然還得去孝順一個丫頭片子!
不只是李氏,柳雲峰日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近日酒樓生意可以說是穩定的下滑,柳仕民懷疑柳雲峰在中飽私囊,他將所有的賬目細細檢視,還真的發現了不對的地方,柳雲峰竟然真的在做假賬吞銀子!
酒樓可是柳仕民的命啊!兒子正一點點的蠶食他的酒樓,這和要了他的命沒有區別?柳仕民當即動了所謂家法,打的柳雲峰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還沒能下得了床。
柳雲峰傷重躺床上,整天疼的哇哇叫,可他都這樣了,李氏還得去林柔跟前伺候,兩口子如今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一到了晚上就只能哭。
柳雲峰自覺他是不可能弄走柳仕民的酒樓了,於是兩口子一合計便把注意打到了柳母頭上,柳母手裡可還有一百畝的水田呢,一百畝水田雖不能和酒樓相比,可也足夠他們一家三口吃喝了。
陳初陽和黑娃回去的時候,林子已經到家了,兩人一進院子就看見他們祖孫兩個坐在大門旁邊的屋簷下,林子眼睛還紅紅的像是哭過了。
陳初陽很早之前就不喜歡林子爹孃了,再有阿奶去世時候的事,他連林子都不喜歡了。
“娘,我們回來了。”陳初陽和柳母打了招呼之後,就和黑娃一起直接往堂屋裡去了,他把揹簍裡吃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只剩下菜苗之後,讓黑娃直接揹著去菜地,他去拿了把鋤頭拿了個水瓢,這才跟著去了。
兩人走後,柳母不自覺的嘆了口氣,林子見狀趕緊哄了幾句,也開始替他爹孃說話。“阿奶,這不怪小嬸,我爹孃之前都是為了我罷了,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