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田產,但不會下於千畝就是了,春風手裡要是握著這麼多的田地,將來說親也不知道人家看中的到底是什麼,且他如此單純,這田產到了他的手裡,能不能守住也是一個問題。
“哎。”在群峰手裡也好,至少柳家的家業不會敗,春風能一輩子有依靠。
一家人正在屋簷下躲雨也賞雨,話間陳初陽拉了一邊的林歡到身邊,同人打聽了一下週嫂子腿上的事。
之前,家裡太忙太亂,陳初陽沒空去縣裡,他託了林歡幫忙,讓人帶著周嫂子去縣裡,也不知道周嫂子去沒去,腿上的傷怎麼樣了。
“去啦!我看那個白鬍子讓人拽著她的腿像是拔蘿蔔一樣拔了半天,還用好長的針扎她!最後還給了好多藥,那白鬍子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什麼一點小傷拖成了老疤結。”
“開了好多藥啊?花了多少銀子啊?”陳初陽知道周家定然不寬裕,不然也不會不敢上醫館,他既然承諾了人給她墊著湯藥費就沒有食言的道理,只是,怎麼也不見周嫂子來家裡拿錢啊。
陳初陽有些著急,林歡卻一副沒事兒人樣子還有些奇怪的看了陳初陽一眼。“就幾錢銀子罷了,他家大娃天天外頭尋摸山貨,不至於這點銀子也沒有,你放心吧。”
“幾錢銀子啊,那你們是遇到好心大夫了。”窮人家之所以不敢去醫館,就是因為醫館的大夫看病實在太貴,動不動就是幾兩銀子,普通人家哪裡看得起病啊。
窮人病了也只能拖著,運氣好的拖著拖著就好了,運氣不好的拖著拖著就沒了。
大家躲著雨說著話,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雨水也漸小了,正當柳春風起身準備回去,院子裡外面卻是有了動靜。
陳初陽下意識喊了柳群峰名字,以為這是柳群峰和黑娃回來了,可院門推開之後,卻是陳繼安的腦袋露了出來。
“二哥!”陳初陽已經有好一陣子沒有見過他二哥了,見了陳繼安,他比見了柳群峰還高興,他立馬站了起來就想往院子裡去,還好被一邊的林歡拉住了。
“雨還沒停呢,便是不會長蝨子,淋溼了換衣服也麻煩啊。”林歡拉住了人,陳初陽也才反應過來,看著他二哥渾身都溼透了,又趕緊往屋子裡去了。
原來,這場雨是自山上而來,他們這裡才剛剛開始下雨不久,駕車的陳繼安卻是淋了一路,只黑娃坐在馬車裡,倒是沒有淋到一點雨。
眼下,通往舅舅家裡的馬路雖已通車,可陳初陽還沒有去過,如今看著兩人駕著馬車從山上回來,才真切的體會到了馬路修好之後有多便利,往後他們再也不用翻過一山又一山,累的雙腳打顫才能回家了。
柳群峰上山之後,舅舅他們才知道阿奶的事,可那時候阿奶已經下葬說什麼都晚了。
阿奶生前對柳母不好,徐家家同柳家也就少有來往,阿奶出事的時候,柳群峰也沒有想過要通知他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