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紅,小滿哥哥說過他手藝不錯,比他小的時候還要好些,若是做的多了,繡的東西定能賣錢了。
想到小的時候的事情,陳初陽又想到了旁的,便趕緊的將手裡的東西交還給他二哥,趕緊的同他二哥說了他心頭打算。
“二哥,我想買點繡線,先不用買太好的,買最便宜的就行了,等我手熟了再買好的。”繡品可值錢呢,他們雖只能繡點小東西,但若是有繡紡看上了,能長期的合作,那僅憑著一雙手就能養一個家呢。
梅家的大夫郎,就是被他阿孃的一手繡活兒養大的。
陳初陽同他二哥說起賺錢法子,他二哥在屋子裡轉悠了半天,可找了他不少地方,手裡的籍契仍舊還在手上。
家裡就這麼點地方,籍契又是紙製的,極容易損壞,也不能塞在牆縫埋在土裡,可若是不藏在刁鑽的地方,這東西再給隔壁的人找去了,那可就麻煩了。
“三兒啊,不然你出嫁之前,咱們還是麻煩一個梅二哥,咱們將籍契放在他家裡吧,等你出嫁了就不怕了。”
“二哥,我聽你的。”陳初陽如今只想賺錢,他二哥卻一心惦記他的親事,兩兄弟各說各的,各忙各的,等到陳繼安準備出門去梅家,陳初陽才想起來,今日家裡就來了媒婆呢。
雖說是沒影的事兒,但畢竟是好事,陳初陽還是趕緊將今早的事兒和他二哥說了。
“柳家?真是柳家村的柳家?若真是柳家的話,人家那麼好的人家,怎麼打聽到咱家頭上了啊?”一聽見弟弟的親事,陳繼安也不急著去梅家了,趕緊的拉著陳初陽就往屋後的水溝那裡去了。
大水溝那裡空曠,有個什麼人來的話,遠遠的就能看見,也不擔心話被誰給偷聽去了,且如今天熱,在水溝旁邊也能涼快涼快。
陳初陽見他二哥和他一樣疑惑,便趕緊的把媒婆的話同他二哥說了。
知道是何家大女兒同人提的自家弟弟,陳繼安立馬的就放心了,但這會兒他心情卻和陳初陽一樣了,開始變得忐忑,也不知道這麼好的親事,能不能落到他弟弟的頭上。
“哎。”長長嘆了口氣,陳繼安乾脆直接坐到了地上,他埋頭喝了幾口水,又掬了捧水洗了個臉,才看著陳初陽說道:“三兒,這事兒咱們不能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咱們兩家差的太多了。我記得靜靜他阿爹好像和梅家做過生意,或許人家是看在靜靜的面子上過來看看罷了,當不得真的。”
“我知道的,二哥。”陳初陽已經是十六歲馬上十七的哥兒了,對於自己的親事自己未來的相公,自然是有過幻想的。
但他每每想到自己的親事,也只是想求一戶好相與的人家罷了。只要公婆和善,相公勤快便夠了,那樣的人家,已經是他自小就盼著的好人家了。
至於柳家那樣的人家,他以往是想都沒有想過的,如今雖說有了個影子,但那影子太過虛無了,實在不值得讓人惦記。
“二哥,柳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