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謀,竟是對那管事不斷動刑。
那管事也不是個蠢人,被打了個半死之後才算是明白過來了,這事兒他扛不住,事主明顯知道是何人所為,他不招的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打死!
柳群峰夫妻和林柔在堂上吵得不可開交之時,柳雲峰成了另一樁案子的真兇,且罪名依舊是投毒,如此,即便他對生父下毒一案還沒有定論,在場所有的人心裡也有了答案。
柳雲峰定然就是那個對生父下毒之人。
“哎,雲峰那孩子怎麼變成了如今摸樣啊。”柳群峰也是在柳家村長大,看熱鬧的村人也不個個都是幸災樂禍,也有人唏噓不已,不明白柳家人好好的日子怎麼過成了如今樣子。
父子斷親,兄弟反目,甚至還有兒子對老子下毒,這都是什麼事!
前來報信的村人走後,柳母一句話沒說,進屋之後將她屋子的門關上就沒有動靜了,家裡人都知道她需要一個人靜靜也不去打擾,倒是二叔衝柳群峰提了盛長安一句。
“此事多虧了盛家那孩子,若不是他請來的先生為我們出謀劃策,我們還只想著魚死網破呢。”
當時,柳群峰出事之後,柳家所有人都知道柳群峰對柳仕民動手是事實,且柳雲峰有人證,這事兒他們是反駁不了的,他們著急之下亂了頭緒,只想著讓縣老爺也知道柳雲峰夫妻對柳母不孝的事,還是盛長安的人到了,他們才有了另一個思路。
不孝確實是罪無可赦的重罪,所以想要柳群峰無事,同樣只能用孝道來說事,所以這才有了柳母在堂上那番話,有了她的那番話,柳群峰對生父動手才是別無選擇之舉,才能被寬恕。
“二叔,我知道的,這恩情我記住了。”
二叔他們也知道,今日柳群峰雖然平安回家了,可今日的事絕不是什麼皆大歡喜,他們也不過多打擾,二嬸抱著果果哄了一會兒,陳繼安夫妻兩個也安慰了陳初陽一番,之後他們便各自回去了。
大家都走了之後,柳群峰才趴到了床上休息,果果也跟著趴到了阿爹身邊,還拉了柳群峰一個手掌當枕頭,一直不停‘阿爹阿爹’的叫著。
果果這般反應,陳初陽鼻頭一酸立馬坐在床邊,摸了摸躺在裡側的孩子。“看來果果還是被嚇到了。”
“沒關係,往後都沒事了。”
柳群峰趴在床上,一隻手被兒子當了枕頭,一直手去拉身邊夫郎的手,陳初陽把手伸了過去,他便抓著人手往他臉上靠,“阿初,是真的沒事了,你放心吧。”
“倉庫的事雖然還沒有眉目,但我相信定然和柳雲峰脫不了干係,他就是見到倉庫放火不成,才有了後面對鋪子下手的事,可他沒想到那事兒也沒成,便只能用柳仕民做藉口告我上公堂了。”
眼下,家裡的麻煩基本都解決了,惟有倉庫的事還沒有頭緒,但放火的真兇柳群峰不做他想,他覺得兇手一定也是柳雲峰,如今柳雲峰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