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離開,結果夫妻兩個卻爽快答應了。
陳初陽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和他們相處,藉口送雪花回去的功夫自己也出門了,他出去找柳群峰,可惜他沒在二叔家裡找著人,倒是被村子裡的熱鬧吸引。
何靜靜風風火火的跑來找他們,說是苟家將徐青蓮和張銀兵抓姦在床了,這會兒正鬧著要把徐青蓮浸豬籠。
‘抓姦在床’‘浸豬籠’這些都是讓婦人夫郎膽寒的字眼,陳初陽自然也被嚇到了。
他原本不想去看這種熱鬧,覺得太殘忍了,可想到那個一心賺錢貼補家裡的婦人,心裡終究是不忍也跟著一起去了,他想看看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若能救人一命自然是最好,就連柳春風都跟著他們去了。
苟家那裡,就連陳初陽這種平日裡不湊熱鬧的人都去了,他家裡裡外外早就圍滿了村人,只要是聽說了這事兒手裡又無要緊事的村人都跑去了。
陳初陽他們趕到的時候,除了圍滿的村人什麼都看不見,好在柳春風臉皮厚一直把人往兩邊撥,拉著陳初陽擠進苟家院子裡去了。
兩人一擠進去就看見院子裡有兩個衣衫不整的人,徐青蓮這會兒被她大姑子扯著頭髮壓著跪在地上,旁邊還站著一個耷拉眉眼的男人,那個男的應該是張銀兵了。
那男人倒是還好,雖說衣著有著凌亂,但身上沒有什麼髒汙,他身邊的徐青蓮就慘了,不止被壓著跪在地上身上還被潑了一身的髒東西,瞧著像是糞水,散發著一股子惡臭。
她兒子就離著她不遠哭的撕心裂肺的,瞧著兩個人都可憐得很。
陳初陽看的皺眉,他娘以前就被潑過髒水,被他爹誣賴和男人跑了,他和他哥被人笑話了好幾年,他原以為這事兒可能有什麼誤會,可親眼見到這兩人的樣子便知道,這事兒怕不是什麼誤會。
“春風,不看了,走了吧。”還是忍不住的看向了一臉傷還渾身髒汙跪在地上的人,陳初陽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何這般想不開。
她有那麼好的手藝,便是家裡田地少也足以養活自己和孩子,為什麼要和別人家的丈夫牽扯不清啊,這不是自己斷了自己的活路嗎。
陳初陽心裡的不解和遺憾都是微微一點漣漪罷了,畢竟他和徐青蓮也說不上多好的關係,甚至還有過恩怨,可他要走柳春風卻不幹,還拉了人在人耳邊小聲道:“小哥,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找聰哥來救她,你先別走啊,要是他們真要打殺她你先攔著,他們不敢動你的。”
柳春風話落就鑽出了人群,像是真去找人了,陳初陽無法只能留了下來。
陳初陽看著一眨眼跑了個沒影的柳春風,正無奈呢就聽到壓著徐清臉的苟大珍罵道:“這小婊子真是不要臉!我就說她不是好東西吧!她勾引我家男人怕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我弟弟和老孃替她遮掩,她能逍遙快活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