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使勁兒的朝人招手,讓人坐到他身邊去。
“這孩子,膽子可真小。”外婆看著原本在屋簷下,這會兒卻挪到了院子裡的人笑,這麼大點兒膽子,怕是夜晚都不敢一個人出門的哦。
柳群峰也不知道,他這夫郎竟然這般膽小,他也跟著笑。眾人發笑,柳群峰便以為他們笑話他夫郎膽小,夫郎會害羞,卻不想那人卻搬著他的木墩坐到了他的身邊來。
“相公,你們今天做什麼去了?累不累啊?”陳初陽眼睛直往人肩上瞅,瞧著像是想給人捏肩似的。
順勢往自己肩膀上拍了拍,柳群峰只是一個暗示,沒想到身邊的人還真的起身給他捏起了肩,且捏的還挺舒服。不止如此,陳初陽之後還雙手成拳給人捶背,力道什麼的都剛剛好,柳群峰舒服的都眯起了眼睛。
柳群峰心裡有些奇怪,覺得夫郎今日有些反常,但被伺候的人是他,他也就沒多想。
晚些時候,全家一起吃飯,陳初陽還破天荒的給柳群峰夾菜了,柳群峰更覺奇怪,但他依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飯後大山同他告狀,說是今天那個臭木呷欺負小嬸嬸,他才把人抓到一邊問話。
“到底怎麼回事?”還沒聽見回答,柳群峰已經生氣了,這人怎麼回事?在外面被欺負了不同他告狀不說,還回來討好他,那兄妹兩個到底同他說了什麼,讓他這樣反常?
陳初陽見身邊的人連眉頭都皺在了一起,面上也是很生氣的樣子,除了公爹帶著妾室回家那日,陳初陽還沒見過柳群峰發這麼大的脾氣呢。
他心裡害怕,可他知道這天早晚要來,這事兒早晚要說,他往四處看了看,便小聲同人說道:“早上雪花掉到了樹坑裡,我拉她起來的時候,她看見了我的孕紋,不過你放心!我沒承認的!”
“他們找你是為什麼?她哥有沒有欺負你?”那人嘴賤得很!柳群峰是知道的。
那個叫做的木呷的傢伙,今早就一直在他面前胡說八道,嘴裡全是汙言穢語不說,還說別人家姑娘發騷下賤,要說他才是下流下賤呢!
都不稀得搭理那種連個媳婦兒都討不起,卻滿嘴渾話的人,柳群峰一早上根本沒同人說幾句話,可他卻是沒想到,他不搭理人,那人卻到了他夫郎面前犯賤!
那木呷早上便是滿嘴的渾話,柳群峰便以為木呷是言語冒犯了陳初陽,他心裡生氣,臉色也難看至極!陳初陽見人生氣,一點不敢隱瞞,將木呷說的胡話都和柳群峰說了。
“跟我走。”拉著人就往雪花家裡去了,期間兩人還路過了二舅舅家門前,二舅母以為兩人是去她家,她站院子裡喊人,沒想到兩人卻去了雪花家裡。
因著之前同雪花他們有過沖突,如今柳群峰面色又不好,二舅母便趕緊的喊了兒子跟過去,她自己也去了。
柳群峰到了雪花家裡,二話沒說喊了木呷出來,見了人就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