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的柳春風,卻笑的開心,這孩子還真是地主家的大少爺,啥也不會。
柳家分家之後,屋內眾人在短暫的低落之後,卻都高興了起來。陳初陽同柳春風一起,便是幹活兒也覺得是樂子,柳家兩個妯娌也是一樣,她們如今總算是可以沒有顧忌的來往了。
至於那叔侄兩個,也同樣的待一起一下午了,也不知道又在商量些什麼,但他們商量的事,顯然是白商量了,柳群峰天色都暗了才回家,還說了又要出門的話,可他娘沒準。
“我不管你要忙什麼,都先放下,明日帶初陽去鎮上,買了東西再去你舅舅家裡,你們這都成親多久了啊,再不去也太不像樣子。”柳母平時天黑就睡的,今日顯然是在等著兒子回來,同他交代事情。
柳群峰要出門的事,原本只是同他娘一說罷了,他已經決定了,根本不是和他娘商量,可如今他有些不敢惹他娘,什麼事情都想順著他娘,加之舅舅家裡也確實是該去了,他糾結了幾番之後,到底還是乖乖點頭答應了。
“知道了。”
“乖了啊。”柳母笑了,兒子乖乖答應了去舅舅家裡的事,她終於放心了,想到明日還得帶人去鎮上,便又對人交代了幾句,之後便去睡了。
快到十月的天氣,晚上已經有些涼了,沖洗身子也就沒那麼勤了,陳初陽今日干了活兒,還是出了些汗,他又知道柳群峰是個愛乾淨的,還是燒了水洗了澡才去睡的。
柳家的澡房裡有香胰子,樣子味道都和新婚那夜柳春風拿來的一樣。
陳初陽用香胰子的時候心疼的不行,這個東西可貴了,他用著也太浪費了,等到從舅舅家裡回來,他還是去山上摘皂角來用吧,皂角也好用呢,而且還不需要花錢。
不要錢的皂角和價格昂貴的香胰子,自然是不一樣的,陳初陽洗完之後,忍不住的聞了自己兩下,“真好聞。”
身上乾乾淨淨還香香的,應該是不會被嫌棄了,陳初陽滿意的回了房間,到了房間之後,才把高高挽起的髮髻鬆了。方才為了不把頭髮打溼,他挽了個高髻,這會兒身上清清爽爽頭髮也是乾的,整個人都很舒服。
“怎麼不把頭也洗了。”柳群峰已經上床了,他問話的時候,陳初陽正準備從床尾爬上床。
動作凝了一瞬,但陳初陽很快反應過來,趕緊爬上床鑽進被子裡,才小聲回道:“夜裡涼,我害怕著涼了,前天白天才洗的,乾淨的。”
陳初陽自小就習慣了在白日裡洗頭,而且還得是中午太陽最好的時候,那個時候洗頭不會冷,頭髮一會兒就幹了,也就不會著涼了。
陳初陽話落,柳群峰便不再多問了。
他又不是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更何況他還去過陳家呢,自然知道,陳初陽為何都在白日裡洗頭。
他家屋子那個樣子,定然是家裡沒有吸水的布巾擦頭,也沒有暖和的澡房,更別說暖和的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