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好奇她在瓶塞裡留的話是什麼?”
霍廷易如夢初醒。
可惜三年前記錄的檔案早已丟失,連酒莊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他們當初的信物如今在哪一瓶佳釀裡。
他要求將三年前封裝入瓶的葡萄酒全部開封。
整整兩千八百六十瓶,他坐在滿地的紅酒瓶塞中間,終於找到屬於她的那一枚。
不是他以為的“成為像ike walce一樣偉大的記者”。
是“霍廷易,我愛你”。
恰逢此時,巴黎傳來暴恐訊息,生平第一次,他被嚇得魂飛魄散,連夜開車去巴黎。
半途上卻接到她打來的電話,她在電話那頭聲嘶力竭:“你去找我都不先打我電話?我沒有去巴黎!你快回來!”
她的聲音裡帶了哭腔:“霍廷易,你快回來!”
他當即又調轉車頭向波爾多的方向,打道回府。
凌晨三點三十分,他終於回到香頌酒莊,隔得遠遠的,便看見立在路中央的窈窕人影。
他推門下車,大步跨到她的面前。
夏清時紅著眼圈,將那個同樣是從瓶塞裡找回的小小鑽戒舉起在兩人中間。
她仰著臉看他,聲音哽咽:“現在答應你,還來得及麼?”
作者有話要說: 對這篇文的感情不同尋常,都說最難取悅的是自己,磨了這麼久,反覆修改,終於寫出一個讓自己滿意的結局,也算是圓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