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推他的胳膊,“喂。”
只是男人修長結實的胳膊像是鐵箍一般緊緊圈著她,她推也推不動。
於是初蘅只能維持著這個擁抱的姿勢,任勞任怨地給他衝著後背。
只是誰知道這個人竟然趁亂作怪,原本落在她腰間的大手一路往下滑。
季褚的聲音帶一點沙啞:“……剛才當著那麼多男人的面穿那麼短的裙子,現在反而不穿了?”
他喜歡看她穿裙子,但不喜歡裙子像今天那麼短,也不喜歡像今天這樣有那麼多人看著。
唔……裙子非要那麼短也行,那就只能給他一個人看。
初蘅的語氣懊惱,“哎呀……你討厭。”
她在這認真地給他洗著澡,他卻對著自己動手動腳。
偏偏初蘅手上還拿著淋浴噴頭,生怕將身上弄溼,她推都不敢用力推他,只能任由著這個人對自己動手動腳。
季褚委屈巴巴地控訴她:“給才見一面的男人加油,都不給我加一句油。”
初蘅沒想到他心裡居然還惦記著這件事,一時間頗有幾分哭笑不得。
她想了想,然後道:“……那還有別人給你擦汗呢。”
季褚一怔,這才想起先前有一個不認識的啦啦隊隊員給他擦了額頭上的汗。
他那會兒光顧著偷看自家媳婦兒了,哪注意到旁邊有人給他擦汗?
“我就是那一下沒躲開……我都沒喝她的水。”季褚探身,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再說了,我現在都洗乾淨了。”
初蘅忍著笑,作勢便將淋浴噴頭拿開,“洗乾淨了?那我不洗了,你起來。”
季褚傾身,含著她的唇,又捉住她的手往下,“……這裡還沒洗。”
兩個人唇齒交纏著,初蘅還是覺得害羞,掙扎著就要抽出手來。
她掙扎著喘出一口氣來,含糊道:“……你、你自己洗。”
“蘅蘅……”男人的聲音裡已經帶了微微急促的喘息。
初蘅被他親得大腦缺氧,攥著東西的手被他更緊地按住。
她的另一隻手不自覺一軟,正在“滋滋”往外噴著水的花灑便掉落在了一旁,將她的腳面打溼了一片。
下一秒,初蘅便感覺身子忽的一輕,然後就直接被人騰空抱起來了。
“喂!”她嚇了一大跳,雙手急急地摟住了季褚的脖子,“你小心點!”
只是哪怕一隻手骨折了,但季褚還是輕輕鬆鬆地單手將她一把扛了起來。
兩個人全身都的,就這樣一路從浴室走到了外面。
………………………………………………
季褚密密實實地壓著她,滾燙的呼吸也拂在了她的脖頸間。
初蘅聽見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很低,卻帶著極致的蠱惑:
“蘅蘅,這樣要出人命了……”
“衣服都溼了,難受,你先讓我——”
“那就不穿了,嗯?蘅蘅乖。”
“唔……窗戶、窗戶還沒關。”
“不用去管它。”
“你等一下,我還沒——”
“嘶……蘅蘅你壓到我胳膊了。”
………………
初蘅從來都不知道,竟然有人能這樣不知饜足。
她覺得自己上當了。
明明是她不小心碰到他的胳膊就要喊疼的男人,怎麼後來抱著她的時候,半句疼都不喊了呢?
到了最後,初蘅那一把烏黑的長髮像是被水浸過,如同海藻一般黏在雪白的脖頸間和後背上。
極致的白襯著極致的黑,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季褚俯身去吻她,“……蘅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