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xx電視臺的記者,不知道方不方便約您出來見個面?”
在監獄的時候,桑旬和獄警的關係不錯,出來的時候留了電話給他們,想來記者就是透過這個找到她的。
電視臺記者要見她,能有什麼事呢?
無非是要挖掘罪犯的心路歷程。
桑旬沒有再說話,直接掐斷了電話。
隔了幾分鐘,那個號碼又發過來一條簡訊——
“桑小姐,這次和您見面的全部細節都不會被我用作節目素材,希望您能考慮一下。”
桑旬刪掉簡訊,將那個號碼拉黑。
她心裡不由得有些慶幸,從前在監獄裡的時候,還好沒有無聊的記者來採訪她,否則她就不能如現在一般拒絕了。
走進小區,一路都有相熟的鄰居和她打招呼,語氣熱絡:“今天自己做飯啊?”
“是呀。”桑旬一一笑著回應。
看,她最喜不知她底細的人,唯有在他們面前她才能維持尊嚴。
在廚房裡做飯的時候,玄關處突然傳來猛烈的砸門聲,她以為是孫佳奇忘了帶鑰匙,但轉念又想到孫佳奇不會這樣暴力。
開啟門的時候桑旬萬分驚訝,居然是席至衍。
他看起來像是喝了不少酒,步履虛浮,連呼吸中都夾雜著酒氣。
桑旬一開啟門,他整個人便都軟軟地倒下來,她只得伸手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