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資訊素紊亂的困擾。但你有好好配合治療嗎?”
花蒔感受到肩膀上湯軻傳來的力度,順勢抓住湯軻的手:“那你監督我治病吧!”
湯軻一怔。
花蒔眨巴著眼睛,像是怕湯軻會拒絕一樣,立即加了一句:“我給你錢。”看起來可憐的,像在罐頭前踮起腳的貓。
湯軻不知該說什麼,莫名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除了要監督花蒔治病之外,湯軻還記得週日要送老闆以及他的夫人去做檢查。這兩天,湯軻記得這件事,而攸昭更惦記著這個事情。
在週六的時候,攸昭想了半天,忍不住跟屈荊商量:“我看這事也沒必要瞞著湯軻。畢竟,我們以後常去求醫問藥的話,也離不開他的。”
屈荊想了想,點頭:“其實我也考慮到這個了,但就是怕你不樂意。”
“我沒有不樂意。”攸昭道,“我看湯軻也很可靠,我是信得過他的。”
聽著這話,屈荊卻臉色一變,扭頭說:“你信得過他,怎麼信不過我?”
“啊?”攸昭一時沒理解。
屈荊又說:“你一開始可是要瞞著我呢,現在倒想著主動跟湯軻說了!”
說著,屈荊還是有些不高興。
攸昭沒想到屈荊會這麼想,也是愣住了:“這……”
屈荊倒頭睡在軟床上,蓋上小毛毯,拿背對著攸昭,背脊上就差沒寫著“快來哄我”四個大字。
攸昭無奈上前,一邊撫著屈荊的背脊,一邊用抱歉的語氣說:“對的,都是我不好。請您原諒我。我以後一定會注意,不會在重複犯類似的錯誤,堅決改正,爭取……”
屈荊扭過頭,說:“你怎麼講話這麼官腔?跟和客戶說話一樣?”
“啊?”攸昭一陣尷尬,半晌道,“可我要怎麼說呢?”
屈荊想了想,便指導說:“你可以說點甜言蜜語。”
“甜言蜜語啊……?”攸昭感到了困惑。
屈荊卻又背過身去了,不看攸昭,閉著眼睛說:“和老公說點甜言蜜語那麼困難麼?”
攸昭陷入了沉默。
屈荊躺那兒半天了,都沒聽見攸昭的“甜言蜜語”,正要睜開眼睛回頭看,卻聽見攸昭開腔了:“唱一首寫不完的歌,盪漾著愛你的音符……從我遇見你的那天起,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靠近你……對於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但是對於我而言,你是我的整個世界……”
屈荊越聽越覺得不對,睜開眼睛,就發現攸昭面無表情地對著手機在讀。
“你是在朗誦百度上面的情話大全嗎?”屈荊指控道。
攸昭一怔,說:“嗯。”
屈荊不覺惱怒:“這太沒有誠意吧!你……你這個必須原創啊!”
攸昭想了想,覺得也是,給客戶交方案怎麼能是百度抄來的呢?還是得原創。
屈荊看了一下時鐘,說:“你今晚8:00之前給我想好甜言蜜語,知道嗎?”
攸昭聽著老闆下了deadle,自然得點頭,回去書房裡仔細琢磨。但他琢磨來琢磨去,只恨自己生了個榆木腦袋,什麼甜言蜜語都想不出來,只得打電話找花蒔求助。
花蒔聽到都笑了,說:“什麼甜言蜜語啊?褲子一脫,幹就完事兒了。”
攸昭沒想到還有這種方案,驚訝之餘,但又
夏菱把高伯華伺候完了,也還不能休息,業餘時間也要充電學習,增強業務能力。所以,他上了一個叫“黃色藥片解千愁”的oo片網站瀏覽影片素材,卻不想一條醒目的標題赫然在列:“名人新款·青年畫家夏桃賣x影片,嘴皮子功夫一流,可做學術材料”。
夏菱倒吸一口涼氣:“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