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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停下,花蒔和攸昭都下了車,唯獨屈荊是不動的,猶如一尊佛像一樣。花蒔心想“還擺老總架子了不是”,雖然帶著火氣,花蒔還是畢恭畢敬地給屈荊開了車門,請老總下車。
花蒔只道,大概像宮裡的娘娘沒有丫鬟扶著是走不動道的,這個大總裁沒人幫忙是推不開門的,敢情那看著讓一眾oga掉口水的肱二頭肌都是擺設!
這一路路的,從停車場到電梯,都是花蒔在一旁開門、按按鈕、刷卡。
屈荊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卻不是粗暴,就是自然而然的理所當然。
電梯裡四四方方的,空間又小,三個人都不言語,就顯得侷促了。屈荊還是先開口了,臉帶微笑地對攸昭說:“你們住這個酒店?”
“是,”攸昭說,“怎麼了?”
“沒什麼。”屈荊並沒有提出自己也是住這個酒店的,便又說,“只是今晚要和昭總擠一擠了。”
花蒔腹誹道:往哪兒擠一擠呢這玩意兒?
攸昭跟花蒔到了晚安,便帶著屈荊進了自己的套房。
屈荊進了房間,大約是襯衫束縛感比較強,所以便先解開了領口的扣子,又一邊取下袖口的袖釦。兩枚景泰藍的袖釦擱在桌面上,在落地燈下閃著琉璃似的光。
攸昭走到桌邊,問:“屈總,喝酒麼?”
“還喝?”屈荊搖搖頭,“不了。”
攸昭點點頭,看著酒店的落地窗。屈荊也順著攸昭的視線往落地窗外看,只道:“你這個樓層太低了,我住那一層的風景才好。”
攸昭卻道:“原來屈總也住這兒?”
“對啊。”屈荊點頭,“要上來我那兒看看風景嗎?”
攸昭看了一眼屈荊,說:“我不是隨便的人。”
屈荊笑了:“那天為什麼要綁在馬桶上?”
攸昭沒想到屈荊忽然提起這一茬——那可謂是攸昭人生最丟臉最尷尬的時刻了。
但攸昭臉上倒不見尷尬之色,他淡然說:“我不是隨便的人。”
屈荊點頭:“我也不是隨便的人。”
攸昭看著玻璃,玻璃洗得乾淨,隱隱透著屈荊的影子——似有若無的,唯獨那一雙眼中的光彩比窗外燈火奪目。
攸昭的心撲通撲通的——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懷疑自己被資訊素控制了。
太可怕了,明明已經用藥物抑制了……
攸昭緩緩閉上眼睛,感覺屈荊的呼吸從耳後傳來,他的牙齒壓在攸昭頸後。
“你……”攸昭一下驚得要跳起來,卻發現牙齒並沒有壓入他的肌膚,而是咬開了貼在他頸後的阻隔貼。
阻隔貼被揭下的一瞬間,屈荊的鼻腔衝盈了蜂蜜玫瑰的馥郁芳香。
屈荊順勢將攸昭壓在了玻璃牆上,手往前,探入攸昭的褲。
失去了阻隔貼的攸昭就猶如一座不設防的城市,輕易就淪陷在長槍鐵炮之下……
無論是攸昭,還是屈荊,都沒有料想到事態會發展得那麼突然、那麼激烈,那麼的——一發不可收拾。
這隻能證明一點:婚介所沒有騙人,他們的資訊素高度契合。
這可惡的資訊素,像火苗一樣可怕,瞬間就能吞噬掉一切的理智,讓兩個平日看起來冷靜理智的人頓時成了野獸一樣,撕咬對方,啃噬對方,對方著了對方的魔。
激吻,纏綿,噴射,然後,冷卻。
攸昭卻是乏力的。
這是他的
攸昭回國了。
早上回國,直奔公司。
這也符合他的一貫作風。
剛到了公司,他就看到攸海在和一個oga談笑風生。那個oga一身的水蜜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