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他之前縱慾過度,所以年紀輕輕就虧損了?
聞紀年很認真地跟醫生諮詢了一下不過這個問題,因為患者本人沒到場,醫生也不好做出什麼判斷,只是囑咐他可以帶患者來檢查一下,說是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用體檢當藉口,因為他見過無數因為羞恥不肯來就醫的男病人。
聞紀年憂心忡忡地出走出大門,沒留神正好撞在了仲雲起身上。
兩人都戴著口罩和帽子,遮得嚴絲合縫,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地界。但聞紀年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因為看見了那塊熟悉的鸚鵡螺手錶。
他詫異地抬起頭,和仲雲起的眼神撞了個正著。
聞紀年立馬露出尷尬的表情,壓低聲音叫了聲「仲總好」。
仲雲起看看他,又看看他身後的男性醫院招牌,咳了咳嗽問道:「身體不舒服啊?」
聞紀年連忙擺手:「……不是我。」
他們家就倆男的,不是他,那就只能是仲星燃了。
仲雲起驚訝地問:「燃燃身體有問題?他怎麼了?」
聞紀年不好到處宣揚他的隱私,尬得眼神飄來飄去,只得反問他,「仲總身體也不舒服嗎?」
「沒有,我很好……呃,我來看一個朋友,他在這裡當醫生。」仲雲起皺了皺眉,「我也不想到這種地方來,怪讓人誤會的。」
聞紀年還沒見過什麼人,能逼著仲雲起做他不願意做的事,看來應該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仲雲起又說:「要是燃燃願意的話,可以讓我這個朋友找人幫他看看,他導師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挺有名氣的。」
聞紀年猶豫了片刻,還是點頭答應了,並囑咐他道:「仲總你千萬別跟別人說,也不要在星燃面前提。」
仲雲起意味深長地說:「放心,我懂。」
兩人站在醫院大門口,很快就被陪同男朋友前來的女生們注意到了,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聞紀年發現了這一點,忙找了個藉口說自己還有事,要先走了,回頭再聯絡。仲雲起也沒有被當猴參觀的癖好,果斷地和他揮手道別,步履匆匆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
原本聞紀年以為這件事應該神不知鬼不覺,只有他和仲雲起知道。
在他回到家後,便告訴仲星燃自己給他約了身體體檢。
仲星燃莫名其妙,「我需要體檢個錘子啊,你老公身體好著呢。」
聞紀年不忍心傷及他的自尊,略帶憐憫地說:「例行體檢而已,為了我們以後的健康,還是每年按時檢查一次比較好。」
仲星燃一想,聞紀年確實總是臉色蒼白、手腳冰涼,估計是有點體寒,順帶讓他檢查檢查也挺好的,就沒再多說什麼。
體檢約在了第一天一早,為此他特地跟舞蹈老師請了假。
當晚吃完飯,仲星燃又流了一次鼻血,聞紀年心想壞了,幸好明天就去醫院了,這要是萬一補出毛病來可糟了。
他趕忙去拿了冰塊,給仲星燃敷著,涼涼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
仲星燃瞥了他一眼,看見他低頭時候毛衣滑落露出的鎖骨,幾乎是瞬間就石更了。
他面紅耳赤地將抱枕放在腿上,遮住自己的反應,同時拿著冰塊離聞紀年稍微遠了點。
自從上次發現聞紀年覺得自己太索求無度,以至於不想和他住在一起之後,仲星燃就使了全身力氣憋著。
怎麼著也得先把人哄騙到手,等他答應了自己的求婚,才能露出真面目。
萬一這幾天沒憋住,要的次數太多,等到求婚那天聞紀年當場拒絕他就完了。
他撥出一口熱氣,心臟彭彭亂跳,小腹熱氣蒸騰,感覺身體快要燒著了。
說來古怪,這兩天不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