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大哥是個莽夫?他在御妻上,不就玩得挺高?
蘇溪一個人傻樂著,壓根不知道陸江在涼亭的另一頭,站了許久。
從蘇溪離開篝火晚會開始,他一路跟著她,跟到現在。
陡然,一雙熟悉的大手捂住她的唇。
示意她別出聲。
是陸江。
隔了一小會兒,假山後面傳來嚶嚶的哭泣聲和女子受不住地求饒聲
蘇溪的小臉紅透了。
該死的,大哥沈義就這般沉不住,在假山後面幹野的嗎?
他也不怕被發現了?
陸江笑著搖頭,似乎猜到蘇溪在想什麼。
他抱著她離開涼亭。
回篝火晚會的路上,蘇溪一直悶著不吭聲。
她沒有問陸江為什麼出現在她身旁。
她不問也能知曉答案。
陸江:「想什麼呢?你不說,沈義不會知道被偷聽了。」
「你怕我尷尬啊?」蘇溪擺擺手,「不會的,尷尬的人是他才對。我只是在想,漠北國公主的聲音」
或許是放不開,那聲音似哭似泣、似嬌似喘,談不上動人,更談不上勾人。
蘇溪聽過更好聽的,青花樓的美人們,個個叫得歡,那才叫悅耳銷i魂。
蘇溪一臉正色:「你覺得好聽嗎?」
陸江:「不好聽。」
「可是你們男人不都喜歡聽嗎?」
陸江想了想:「喜歡是喜歡,不過我們只喜歡聽自家女人的。」
蘇溪又問:「那我的呢?好聽嗎?」
陸江笑了,唇瓣抵在她的額頭:「一身狐媚,禍可泱國。」
◉ 95、完結前
百花宴的最後一項活動是遊燈會。
燈會舉行三天, 在城西的護城河畔,時間是晚上。
蘇溪和陸江出門之前,陸江伏在書桌前,一個人靜靜地呆了一下午。
他在作畫。
他抽出一副絕美的畫, 笑容很是回味:「溪溪, 你看看, 朕畫得清楚不?」
他說她看不到, 不方便,他好心畫出來讓她瞧瞧有多美。
蘇溪才瞧了一眼, 急得在他心口上揪了一把:「還不快收起來!」
若是被人看見了,她就不用活了。
她再混,只是畫他的馬甲線和八塊腹肌,哪像他, 把兩人在一起的細節畫得那麼細緻,羞死個人了。
陸江反覆翻閱五幅畫, 每一幅都是他的傾心之作、每一幅他都極愛。
他愛不釋手, 小心翼翼地藏在抽屜裡鎖起來。
夜晚, 月色灼灼、燈火輝煌。
城西的護城河畔, 一條點著無數花燈的長街繞著河道。
河道兩旁, 用燈飾做成的寶塔、荷花上的花仙子、交頸的鴛鴦、撈月的猴子、講題的夫子等等, 將黑暗的夜空照得明亮;
河面上,無數遊船點著拉燈,從護城河上徐徐而過。
整個城西, 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近乎整個京城的人都過來遊玩了。
有小販在河畔吆喝——賣糖葫蘆啦, 賣小燈人啦;
有算命的拉著男男女女看面相——小姐, 您命中帶桃花, 好事將近;
有大娘追著光腳的小孩跑——慢些,小心掉河裡啦;
有瞎子老爺爺領著孫女在角落拉小曲——爺要是高興,賞我們幾個小錢。
燈會是自由活動,外邦的各位皇子公主早早到了,個結成一群四處遊玩。
蘇溪被陸江牽著走在燈會裡。
她踮著腳不斷張望,一顆小腦袋急急地尋著什麼。
陸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