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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試管正式出現了新的突破, 從原本的無色變成了濃稠的紫色,並冒出了白煙。
博士那張枯瘦的臉上總算揚起了笑意。
快了, 馬上,他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了。
他眯眯眼,將手中的試管寶貝一般地放進育箱,這才洗乾淨手出了實驗室。
一個高大的機器人單膝跪地, 垂著腦袋語氣幹扁單調:博士,必書區長求見。
博士眼底出現了一絲的波動:嗯?
必書?
想到那個改造了十多年,還是因為情緒起伏過大不得不放棄的棋子,他眼底有一絲不悅:讓他進來吧。
跪地的機器人一板一眼的回覆:是。
博士突然覺得有些無趣, 其實, 要幾個情緒波動大的也不是不行, 就當給他的樂子了。
正想著, 門口,那個被他計劃著未來的區長一步一步地靠近,依舊是行了一個恭恭敬敬的禮:博士。
博士一言不發,等著這位區長給他說明原委。
必書確實很有眼色,因為他從小就獨立,很多東西都有自己的思考。
當時被必克利送過來,博士告訴他,不重要的東西會讓自己變得虛弱,所以儘可能將不必要的東西給清理掉。
他清理了,卻保留了情緒,以及與生俱來的察言觀色本事。
他知道自己的選擇博士不喜,但作為一個利己主義者,他覺得這樣對他有利,於是他陽奉陰違了。
所以說,必克利還是不怎麼了解自己的這位兒子。
必書垂眸,儘可能一板一眼:d區來了外鄉人,他們想要讓群眾接受人類皮囊代替我們的機器殼子,於是我將您贈與的生霧丸投到了d區,想讓他們集體抵制。
博士眼底有些驚訝,沒想到這才多久,暗播組織又投豬玀下來了?
倒是完全不把我看在眼底,博士喃喃道,不過不重要,反正我也要成功了。
他毫無忌諱地在這些機器人面前自言自語,反正他們也不可能讓自己不利,忠誠這個程式早就寫進了他們的核心裡,博士從來不擔心背刺。
他看向還乖乖單膝跪地的必須,眼底更是驕傲,說吧,是哪出了問題?
沒有問題也得指出問題,他可不想讓這個跳脫的必書好臉色。
必書一板一眼,是的,大霧,散不下去了。
除了博士自己三天兩頭缺材料時,會下一場持續一整天的大霧,這些賜給區長們收買人心的霧丸並不能支撐得太久,可以說,最長的也就半天。
可現在,必書說散不了了?
他相信必書不會拿這個撒謊,而博士更是對自己的這個發明很是信任,那最後剩下的結果,就只有人為了。
博士眼神陰鷙,是他小瞧了這幫豬玀了。
不過也沒關係。
博士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得意的笑了:那就再等等,正好也給這些不聽話的愚民一個教訓,免得他們下次還隨隨便便違抗命令。
倒也不是博士不想給他們這些人都安上忠誠系統,但人類的靈魂體本身就是神奇的,它單獨存在的時候就有不小的能力,合在一起更是能加持這些機器的能力!
這也是博士當時願意倒戈的原因,除了這些靈魂體能夠讓他的實驗更近一步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奪權,正式成為暗播組織真正的幕後之人。
所以,僅憑現在這些機器,還是不夠的,博士渴求更多,更多,更快的發展,暗播組織可是一個龐然大物,他再不努力收服這些靈魂體,等自己快入土了才成功,那還有什麼意思?
想到這,博士眼神更陰鷙了:就五天,五天後我再去,回去後,記得讓他們多多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