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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看著已經結束通話的手機,董事長不是最喜歡長樂小少爺的嗎?他摸摸鼻子,下次得記住了,他可不想失去這份待遇豐厚的工作。
陸慎行從後面摟著施長安,拿下他的眼鏡,在他眼角的淚痣那裡摸了摸,手枕著頭看電視。
施長安趴在陸慎行身上翻漫畫書,想去拿餅乾的手碰到別的東西,他捏捏,扭頭去看,對上了一道深沉的目光。
施長安羞||恥的抓著,想放了又不想,貼著手心感覺那個還在不斷加熱的包子,感到包子形狀越來越長,他無意識的吞口水,好大好粗啊。
乾脆裝什麼都不懂好了,當玩具抓著,施長安默默的想。
“別玩了。”陸慎行嗓音低啞,透著剋制的欲||火,他下床走了兩步,手被拉住,背後是施長安的聲音,“爹地,你是要出去嗎?”
“等你再長大一點,就可以幫到爹地了。”陸慎行拿開他的手,邁步進了衛生間,出去個屁,帶著大包出去是會被抓的好嗎?
施長安愣了一下,臉越來越紅,他偏過頭,爹地是在暗示什麼?
又待了幾天回去,陸慎行以為完全避開了,誰知還是被請去喝了杯茶,原因是施家在那些辦案人員面前一次次強調,“鼎盛董事長施澤是我們施家人!”
大有一種你們誰敢審試試的威脅,那牛逼的樣子讓人以為他是玉皇大帝。
錄完口供,陸慎行坐回車裡點了根菸,惡劣的挑了挑唇,施一葦坐幾年牢幹他屁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施長安忙著考級忙著準備樂理考試,陸慎行看著頭疼,決定先把人吃了,再用自己圈住他往鋼琴家那條路上奮不顧身的腳步。
“爹地,車子停在這裡做什麼?”施長安望望外頭空曠的場地,郊外四周寂靜的很。
“因為這裡沒有人。”陸慎行低低的笑了起來。
施長安嘴角一抽,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做什麼壞事,“好了爹地,別鬧了,我晚上還要複習……”後面的話被碰到他嘴唇的那隻手堵住了。
“長安,你昨天十八歲生日,爹地還沒送你禮物。”陸慎行摸著指|腹下溼||潤柔||軟的唇||瓣。
“沒關係。”施長安不在意的笑,他看了眼手錶,“爹地,我真的要回去……”
狹小的空間,有溼||膩的音色響起,伴隨吃痛的低哼聲。
舌頭被咬|到的陸慎行痛的吸了口氣,他抬手扯||開襯衫釦子,眯起的眼睛裡盡是翻滾的灼||熱光芒和毫不掩飾的勢在必得。
施長安的口裡全是混合著菸草味的氣息,他抿著嘴巴面紅耳赤,“爹地,你還好嗎?”
陸慎行伸出手臂撐在施長安椅背一側,把他控制在自己的胸||膛和椅子中間,一手摘掉他鼻樑上的眼鏡,湊在他耳邊呵氣,“寶貝,你說呢?”
強勢的壓迫感將他困住,施長安不自覺的摳||著手心,當他摳到第六下,耳垂一溼,絲絲癢意從那處擴散,在一瞬之間蔓延全身,不可阻擋的吞噬掉了所有的理智。
施長安的呼吸發瘋的亂了起來,他聽到自己壓制的聲音,“爹地,你今天是不是喝酒了?”
陸慎行沒回答,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施長安的下巴逼近,從緩慢深||入到緊||密||糾||纏,唇齒一次又一次的分開又廝磨,用了最簡單粗||暴的行動讓他自己感受。
郊外空曠無人,這會不到七點,四周的夜色才剛剛浮出一個淺淺的影子,一切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