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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舒出來扔垃圾就看見陸慎行在女大學生房裡搬動飯桌,那女大學生穿的v領毛衣,低頭的時候胸口都快捱到對方胳膊了。
他隔這麼遠都能捕捉到一點風光。
嚴舒的心裡不舒服,沒有理由,堵在那裡,挪不動,忽略不掉。
陸慎行早就瞥見嚴舒了,故意沒看他,給女大學生搬好飯桌,有說有笑的走人,把嚴舒晾著。
這都快兩個月了,也該蠢蠢欲動了。
陸慎行等著魚咬||住魚鉤,時機一到就把人辦了,後面再慢慢來。
心裡發堵的嚴舒上班走神,牟雲電話找他。
“你以前給我畫的頭像我不小心弄沒了,再給我畫一個吧。”
嚴舒心不在焉,“下次吧,最近有點忙。”
牟雲欲言又止,最後只說,“再見。”
嚴舒按著太陽穴,有同事調侃,“跟女朋友吵架了?”
“不是。”嚴舒說,“我們早就分了。”
周圍還在單身的女同志紛紛從電腦螢幕上抬頭,一個個眼睛發光。
男人有臉有身材,還有才,收藏價值極高。
那男同事不信,取笑著說,“你就扯吧,你讓大傢伙看看,臉上是不是寫著她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
嚴舒,“……”
“真分了。”
重複了一次,他沒有再解釋,牟雲的事的確過去了,雖然過的很輕鬆,連他都感到吃驚,好像那麼多年的堅持都是錯覺。
嚴舒下班回來見到那孩子和小狗在樓道下面,或許是外面太冷,樓道的燈光太暖,他問出一句,“你喜歡那女學生?”
“怎麼?”陸慎行夾著煙,似笑非笑,“你管我?”
嚴舒語塞,他想說我才不管你,蹦出去的話卻往另一頭跑了,“是。”
他以為這孩子會當場發飆,沒準會朝他冷嘲熱諷一句“你誰啊”沒想到接下來聽到的一句讓他呆在了原地。
“好啊,我給你管。”
南山醫院二樓,骨科外面的等候室,牟雲坐在椅子上發呆,昨天和陳楊鬧破臉不是本意,她是想和對方靜下心來好好談談的。
不知道怎麼了,莫名其妙發火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