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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個大雪紛飛的日子,陸慎行和嚴舒去爬大蜀山看雪景,兩人考慮中途打退堂鼓的可能,就帶了一百塊錢出門。
他們選的交通工具是公交車,陸慎行站在站牌那裡,“一共多少站?”
嚴舒收回視線,“二十四站。”
陸慎行一聽就反胃,“還是打的吧。”
嚴舒提醒他,“兜裡就一百,打的要大幾十。”
陸慎行眼角抽抽。
車子來的時候嚴舒給了陸慎行兩個硬幣,他們坐在最後排位置。
嚴舒的那張臉再次成功的被點亮,過道上站著的幾個女生隔一會就看他,拿餘光偷瞄。
連陸慎行都沒冷落。
他們成了討論物件,基||佬的氣息已經濃到遮都遮不住的地步了。
陸慎行偏頭看窗外,嚴舒也偏頭,看他的後腦勺。
兩人的手偷偷牽著。
大蜀山漫山白雪皚皚,寂靜寒冷。看不到路。
陸慎行和嚴舒從山腳下往上爬,一腳踩到雪地裡,抬起來的時候留下一個坑,雪花紛紛揚揚。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陸慎行一屁||股坐在雪地裡,累的夠嗆。
嚴舒鼻子紅紅的,衣服和頭上都是雪,他沒顧自己,彎著腰擦落在陸慎行身上的雪。
他們在山頂看見了熟人,牟雲和陳楊,那兩個似乎又發生了不愉快,正在臉紅脖子粗的爭吵,沒發現陸慎行和嚴舒。
陸慎行和嚴舒下山。
在他們停留的位置多了許多凌亂的腳印,有兩個小雪人,緊挨在一起,一個陸先生,一個嚴先生。
牟雲又和陳楊吵的不可開交,她離家出走,不自覺的來找嚴舒,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
習慣嚴舒在原地等她。
牟雲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才敲門,開門的是個她沒有見過的陌生女人,應該是剛搬過來的。
她進來的時候說了聲,“謝謝。”
那個女人往自己房間走,見牟雲跟在她後面,回頭的時候有些警惕。
看到她進嚴舒的房間,牟雲也是吃驚不小,“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住在這裡面的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