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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非常人所能比,想必是興致極好,也不知道公子的身體吃不吃的消。
“他以前是堡主的小廝,現在是堡主的夫人。”未央望了望託著下巴的凝香,“始終都是堡主的人,不曾變過。”
凝香抿抿唇,從懷中取出一個藍色錦囊,“右護法,你能不能把這個交給公子?”她頓了頓,紅著臉道,“是外敷的藥,能讓傷口癒合的快。”
未央伸手接過去,鼻端有淡淡香味,“夫人用不到。”
凝香一愣,憤憤吼道,“公子是男子,那地方怎可能受的了!”
未央被吼的莫名其妙,蠢女人。
她去了翠竹園,在外面站了一會,手裡的錦囊被攥出些許溼意,就在她準備離開時,有腳步聲傳來。
看到走近的少年,未央斂了眉眼,“夫人。”
陸慎行身形一僵,他握拳在唇角清咳一聲,“帶我去見三姑。”
未央詫異地抬頭,視線極快地往後看,雖沒看見堡主的身影,卻沒多問。
收回的目光停在未央拿著的錦囊上面,陸慎行挑了挑眉毛,“凝香讓你給我的?”
未央遞過去,“是。”
陸慎行開啟錦囊,一股藥香撲鼻,是治癒外傷的,他面色古怪的收起錦囊,沈城是流血了,但不是下面那個口,是上面。
皓椛和菊|花靈非常符合名字,的確好滑,很靈,那晚他和沈城變著花樣做||愛,做到後來都快黏到一塊去了。
分不清是第幾回合,他發現了不對勁,第一反應是沈城家的門檻被他踩塌了,他的手在沈城的下巴和胸口摸到很多溼|膩的東西,放到鼻端,鑽進來的全是血腥味。
那晚的經歷可以用樂極生悲四個字來形容。
陸慎行承認管道太滑了,自己沒把持住,一個勁往裡頭鑽,但是不至於讓沈城吐那麼多血,更何況沈城內力渾厚,刀|槍|棍|棒都不能傷他分毫。
而他不過一個普通人,雖然用的也是棒子,但材質不同。
最詭異的是沈城神情非但沒有絲毫痛苦,反而很快樂,還緊|咬|著他不放。
完全就是一副“不要走,我們決戰到天亮”的姿態。
四天沒出門,陸慎行覺得天都變樣了,他面上擺著笑意回應大家,心裡是前所未有的抑鬱。
這事恐怕跟《破風決》有關。
“叮,陸先生,說好的五分十字以上好評,你只給了四分。”
陸慎行聽著腦子裡突如其來的聲音,還是機械的音調,怎麼有種錯覺是在咆哮,好像沒拿到那一分,就拿不到分紅了一樣。
“不是應該只能看到好評嗎?為什麼連分也知道?”
陸慎行臭著臉很不情願地把分改了,“淘|寶五分十字以上好評還有返現,你們怎麼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