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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堆人中間的嚴舒長的漂亮,氣質內斂,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上來搭訕。
“你好,我想問一下,怎麼知道自己在哪個診室的?”
“會叫號。”嚴舒示意她看,“螢幕也會顯示。”
那女人微笑著說,“謝謝啊。”
過了會她又問,“你是哪兒人啊?本地的嗎?”
嚴舒習慣了被打擾,然後他拒絕,陸慎行捏鼻樑,煩躁的起身去飲水機那倒水喝。
回來的時候帶了杯水。
見那個一次性紙杯遞到自己面前,嚴舒搖頭,聲音淡漠,“我不渴。”
紙杯有點變形,陸慎行直接扔垃圾桶。
他們之間的氣氛越發惡劣,周圍的活躍融不進來。
陸慎行摸出手機,發了條簡訊。
下一刻嚴舒口袋的手機震動,收到一條簡訊。
內容是:我吻你的時候你噁心嗎?
嚴舒像是被燙到一樣,指尖一顫,快速把手機塞回去,呼吸有點混亂。
嘴唇上的破口就如同一個不斷迴圈的按鈕,重複的提醒他發生的事。
不知過了多久,機器叫到嚴舒的號,他拖著腿慢吞吞往診室走,身後伸過來一隻手把他的胳膊架住,分擔了大半重量。
嚴舒的身子僵硬,抿了抿唇。
陸慎行把他送進去,自己轉腳出去。
嚴舒和陳楊這對情敵是會碰面,但不是現在,劇情打亂了。
隔著一張辦公桌,陳楊很淡定,嚴舒也冷靜,兩人既沒打一架,也沒口舌之爭,按照流程你問我答,檢查開藥走人。
嚴舒關上門的前一刻,陳楊說,“我不在的這些年,她過的怎麼樣?”
“你可以問她自己。”嚴舒的手用力,門搭上了。
他扭頭,看到那孩子倚著牆壁等他,一時間湧出許多東西,都是他陌生的,驅趕不掉,瘋狂往身體裡聚攏。
陸慎行的眉頭始終就展開,關心的目光掃著嚴舒,“傷到骨頭了嗎?”
嚴舒說,“沒有。”
他捕捉到對方放鬆下來,眼睛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