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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要出去,你跟我一起,辦完事再回來。”陸慎行無奈的妥協,“陪你多久都可以。”
寧缺不為所動,陸慎行的承諾敵不過他這幾百年的陰影。
談判破裂,陸慎行把木桶踢翻,熱水全灑到寧缺腿上腳上,他似乎感覺不到痛,耐著性子說,“菜要涼了。”
陸慎行這時候要是還有胃口,除非他是豬投胎的,勸不動寧缺,他只能另想他法。
得不到回應,寧缺的眸中閃過一道黑氣,他的嘴唇輕啟,柔聲道,“既然你不想吃,那我們去沐浴。”
陸慎行煩躁的繃著臉,“不去。”
寧缺蹙了蹙眉,他失笑出聲,伸手撫摸陸慎行的臉,指尖在他的眉眼那裡滑走,“大師兄,除了
這張臉讓我陌生,你一點都沒有變過。”
陸慎行連自己現在長什麼樣子都沒心思檢視,身上一涼,件件繁瑣的衣物堆到腳邊。
在陸慎行面前蹲下來,寧缺虔誠的捧住,他的聲音因為壓制的激動而顫抖,“師兄,讓我舔一下好嗎?”
陸慎行呼吸一滯。
……
良久,陸慎行抽身而出,又被脖子上的手拉下去。
寧缺日日都在,守在一邊監督陸慎行修煉,似乎整個魔界的事都與他無關了。
沒有日出日落,不知今夕何年,除去修煉時間,陸慎行就三件事,吃飽了做,做累了睡,睡醒了吃。
對修行之人而言,彈指間十年百年也就過了,陸慎行做不到悶頭修道,心無旁鶩,時間過的尤其漫長枯燥。
寧缺感覺不到,他每日都很忙,竭力去滿足陸慎行,除開出去那兩個字是禁||忌,一提就失去理智,其他時候他都是溫柔體貼,有求必應的。
爭吵沒有絲毫意義,陸慎行發火,寧缺受著,事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有次陸慎行試圖開啟結界,寧缺煞白著臉吐血,他才知道這間屋子就是寧缺的一部分,擺明了是在拿生命做賭注。
硬的不行,陸慎行就用軟的,他在把寧缺送向雲霄時,吻||住對方兩片微張的溼||潤唇||瓣,給了一個溫柔而纏||綿的深||吻。
“師兄,美色對我無用。”寧缺伸手繞過陸慎行的脖子,手指摩||挲著他汗溼的髮絲,不輕不重的親他的下巴,眼角深情繾綣。
陸慎行嘴角抽搐,將蓄了很久的最後一擊發放出去。
寧缺輕哼一聲,顫慄著去擁抱陸慎行。
退到門口,陸慎行抹掉從裡面帶出來的東西,翻身躺在旁邊,精實的胸膛上下起伏,渾身是汗。
寧缺意猶未盡,趴在那吃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