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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涼猛地抬頭,“他對我下藥,是你換了。”
“有話等會再說,出去。”陸慎行強行推他出門,“相信我。”
重新回來,陸慎行面色凝重,辛涼說的沒錯,景王對他起了疑心,他不能被動。
“你既然那麼愛辛葦塵,不知道有句話叫愛他就深入他嗎?為什麼非要惦記辛涼的菊花?”陸慎行按住往他身上蹭的人,“辛涼我必須得護著,哥們,抱歉。”
目光瞟到桌上的三雙筷子,陸慎行眼中浮出玩味之色,他拍拍景王的臉,“王爺,你喜歡四根還是五根?”
“不如六根吧,六是臣的幸運數字,王爺不說話就是答應了啊。”
陸慎行笑著將六根筷子收攏,“王爺,我們開始了。”
耳邊的哭聲帶著痛苦和快樂,陸慎行胳膊很酸,他換了隻手繼續往裡面刨坑。
“爽了吧。”
渾身抽搐的人蜷縮著手腳發出嗚嗚聲。
陸慎行忽然皺起眉頭,不對勁,這怎麼是一副快死的模樣?
“男主角死了,對我的任務有影響嗎?”
“叮,未知。”
說了等於放屁,陸慎行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瀕臨死亡的人,猶豫出去找個人,還是自己來,他遲疑了一下才動手。
當一滴滴液··體滴在景王身上,他整個人大力顫抖起來,臉上的表情像是毒··癮·發··洩後的滿足,興奮,沉迷。
那藥可怕的超出他想象,解藥就是男子的分·泌·物,如果沒有及時得到,會活活煎熬至死,陸慎行將他的東西用筷子全部喂進了景王的身體裡。
他的眼底籠了層陰霾,不敢去想如果換在辛涼身上會是什麼景象。
“等你醒來,可千萬別太激動,容易咧開。”
瞥了眼炸開的爆米花,陸慎行放下黏一起的筷子拿手指蘸了景王流出來的血寫了封血書。
他想過找個替死鬼,但是這樣並不能讓當時在場,且應該被下藥的辛涼置身事外,唯一的辦法是把矛頭指向自己。
做完這一切,陸慎行將昏迷過去的景王拖到旁邊,大步出去。
辛涼還站在原地,手指無意識在竹棍上留下極深的痕跡,異常敏銳的聽力讓他將那些喘息聽的清清楚楚,甚至都能聽到過於刺耳的噗·滋聲響。
陸慎行看到辛涼下嘴唇上的一圈血跡,他嚇一跳,“你嘴唇怎麼破了?”
辛涼茫然一瞬,抬手擦了擦。
陸慎行環顧四周,對辛涼調侃了一句,“要不是我,現在躺在裡面屁·股開花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