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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句出去,內門弟子都你一言我一語,上趕著把自己知道的往外抖。
“很好。”陸慎行滿意的頷首。
他的心裡咒罵,萬貫騫知道原主白風起就是來玩玩的,能不能玩出個花樣出來他不過問,當初出於拿人錢財的那點道義,傳授了原主御劍術上半部分,至於後一半,他懶的教,前一半都學不會,要後面的也沒什麼用。
開著掛的陸慎行唸完口訣,把劍一收,層層石階之上,莊嚴的大門開啟,衝出來十幾個人,手持長劍,目露嚴峻之色。
“白賢侄,你帶人來我清澗宗,是所謂何事?”隨著一道渾厚的聲音,門裡走出來一個濃眉小眼,模樣奇特,能讓人過目不忘的中年人。
陸慎行不卑不亢道,“葉掌門。”
葉懷拂了拂袖,面容有些異樣,他上回見這萬貫騫的大弟子,就是個裝腔作勢的富家小公子,紙老虎一個,輕輕一捅就塌了。
“葉掌門,清澗宗與我們衡陽宗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陸慎行直截了當的開口,“不知我師傅和二師兄這次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
詫異小小年紀能如此乾脆,葉懷哈哈大笑道,“白賢侄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啊,我堂堂清澗宗又不是什麼吃人不吐骨頭的山寨惡霸,怎可能憑白無故為難你師傅和你的二師兄。”
陸慎行冷著眉眼,“葉掌門,我說的是人話。”
氣氛一觸即發,葉懷也沒了虛假的笑意,他哼了一聲,隨手一揮,青色光芒呈扇形向陸慎行那裡蓋去,被擊中後元神不傷也得吐幾口血。
葉懷斷然不會對一個小輩下狠手,傳出去有損聲譽,他不過是想替萬貫騫教訓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
眾人驚慌後退,神情凝重的寧缺捏住玉石,那上面的符文有紫色光芒一現,活了起來,他欲要拋向天空,卻被左邊突然發出的劍氣震懾住了心神,手一抖,差點摔碎了玉石。
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當事人陸慎行一臉臥槽,他竟把葉懷的攻擊全部壓制了下去,掛開的好大,憋屈了幾輩子,這次是要稱霸天下了嗎?
一陣驚駭過後,葉懷的表情變換不停,從青色到豬肝色也就眨眼間。
好你個萬貫騫,帶弟子偷了我宗的蚜嗭蛋也就罷了,還藏了這麼一手,若不是今次所見,還真以為這個白風起就是個不經世事的草包。
看來是要在試煉大會上出風頭了,如意算盤打的倒是好。
葉懷臉色難看,上古密境對踏入者的修為有禁制,包括他在內的各大掌門長老都進不去,否則會元神毀滅。
開啟的時日將近,各大宗門為了爭奪裡面的仙氣,法器,靈草,各種寶物,會選一批優秀弟子進入,這白風起能擋下他的兩成內力,不可小覷。
失算了,他以為衡陽宗只有那個瀏陽是個奇才,葉懷深思熟慮過後叫來一個弟子說了什麼,那弟子匆忙走了,他的語氣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和善的笑道,“白賢侄,你師傅和二師兄在裡邊喝茶,你隨我來。”
陸慎行讓姜望初和寧缺在原地等候,他獨自一人進了大殿,隔著很遠的距離就聞到了以一種騷氣沖天之姿坐在椅子上的萬貫騫。
“天起,到為師這裡來。”萬貫騫招招手,心想這小少爺不好好待著跑這裡幹什麼?
瀏陽看一眼陸慎行,“大師兄。”
陸慎行屁||股剛捱到椅子,葉懷就出現了,他抿了口茶潤潤嗓子,這一開口就讓大殿氛圍變的古怪,“萬掌門啊,想必其中是有什麼誤會,蚜嗭蛋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傷了大家的和氣就不值當了。”
和氣?我們有嗎?萬貫騫彈彈衣襬,這老狐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葉懷也不拐彎抹角,直說了密境的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