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道房門,陸慎行和嚴舒抱一塊親||吻,動情時,嚴舒按住陸慎行的手,“大哥在外面,能聽見。”
陸慎行眯著眼睛看他,“那你還撩我。”
嚴舒臉一紅,他小聲說,“……我有點想。”
陸慎行低罵了聲,把被子往上大力一扯。
第二天早上,嚴舒和陸慎行把李祥送到車站,趁他上廁所的時候在他的外套裡放了一筆錢。
李祥坐上火車才發現那些錢,他對著窗戶使勁瞅,重重的哎了一聲。
從車站出來,陸慎行說自己打車回去,嚴舒不同意,硬要送他,兩人在經過小區門口時被路邊的一道目光鎖住了。
剛搬新房子的年輕女人收回瞪大的眼睛,抖著手發了一條微博。
我和老闆住同一個小區,還看見了……
然後就沒有下文了,說話說一半,能把人急死,尤其是強迫症的看見,抓心抓肺的。
那女的一去上班就被圍攻,她在同事們的熱情逼問下招了。
在場的沒有人相信,她吞了口口水,豎起四根手指,“我發誓,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老闆有摸那男的臉,笑的特別溫柔!”完全不是平時那種應付的笑容。
眾人驚魂未定,他們都需要靜靜。
這麼說,老闆娘是男的?
嚴舒走進工作室就發覺到了異常,餘光掃向昨天在小區看見的那個女下屬,很快收回。
他不動聲色的把公文包放辦公桌上,又若無其事的去泡了杯咖啡,一杯喝完,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籲出一口氣,抬腳朝外面走去。
竊竊私語聲驟然停止,只剩下亂糟糟的敲擊鍵盤聲。
嚴舒斂著眼色說,“有想問的現在問,以後我不希望聽到你們在我的背後議論我的私生活。”
大家都縮著頭不吱聲,一個個矜持的不得了,剛才唾沫星子亂飛的好像都是幻覺。
有人憋出一句,“老闆,你和老闆娘誰上誰下啊?”
其他人都去看那人,用眼神狂點贊。
嚴舒清咳,眉目淡定,“這個問題沒有意義。”
好半天,大家紛紛撿起掉下來的下巴接上,老闆,你已經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