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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想什麼呢?姜望初抽抽自己,眼巴巴地瞅著霧,“大師兄和小師弟怎麼還沒出來?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瀏陽整理衣服的動作一頓,眉間陰影沉重。
在那片霧氣裡,陸慎行的神智有一半迷離,一半清醒,不管寧缺怎麼在他臉上親,怎麼哭著呻||吟,求他安撫,他都沒有動,直到寧缺喊他的名字。
山林裡的霧氣多雜,有的帶毒,有的迷幻,有的正常,陸慎行刻意帶他們過來,就想看見眼前的一幕。
這片迷霧裡的人會暴露內心的情感中佔據最多的一面,無論自己知情的,還是自我欺騙的,或者連自己都不明白的。
如果沒有生情絲,可以輕鬆走出來,一旦生了,那麼所作所為都會跟著心走,不滿足不罷休。
“大師兄……我難受……”寧缺溢位的聲音斷斷續續。
“一會就舒服了。”陸慎行親親他滾||熱的耳垂。
坦誠相見時陸慎行忽然想到什麼,他把寧缺摁在胸口,冷哼一聲,“給我把眼睛閉上。”
趴著的肥肥閉上了兩隻芝麻大小的眼睛。
特殊情況下,陸慎行沒選擇打游擊戰,或者來個捉迷藏,直接跟寧缺正面交鋒,他伸手一摸,再摸摸,前後左右裡外的每一寸都不放過。
門框太普通了,普通的讓陸慎行的小夥伴都忍不住激動地滴下了兩滴淚,滴滴答答地淚流成河。
瀏陽緩緩擦拭劍身,迷霧中發生的一切在他腦中揮之不去,當時他與大師兄他們失散,見一紅衣女子向他這邊走來,認出是瓊羨門的人,便不做回應,後來的事就是一場噩夢。
費力在迷||亂的境界掙扎,他赫然發現自己抱著女子,與對方做那種輕||薄之事,嘴裡喚的是師兄的名字,他猶如被一盆冰涼的水浸||透。
等他想道歉時,那女子已經毒性發作,死了。
“出來了!出來了!”
姜望初的聲音將瀏陽的注意力從劍身移開,他望見屋裡漸漸明朗的人影,衣與發有些微凌||亂不羈,愉悅之色盡顯,抱著一人,姿態親密。
氣氛有一絲怪異,直到肥肥從陸慎行手指頭上摔下來,笨拙地滾了幾圈,成了小灰。
“她死了?”
瀏陽,“嗯。”
陸慎行暗自揣測,他有意把那些人送去給長鵒獸當食物,這個女人恐怕甩掉同門逃了,後來才發現自己中毒,慌忙之中誤入迷霧裡,碰見瀏陽,以為能得救了。
後面發生的……
陸慎行掃了眼那女子臉上的吻||痕,不做掩飾地去看瀏陽,無情則無事,這情是從哪兒來的?
他心裡有些奇怪,原劇情裡瀏陽和對方在密境裡多次共患難,萌生了情||愫,出去後又在歷練途中再見,做了彼此的道侶。
劇情已經改的連原作者都認不出來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