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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慎行咬牙,“叫全名!”
”賀明。”嚴舒摸摸鼻子,一個人自言自語,“明明挺好聽的。”
陸慎行翻白眼,懶的再說,索性順了嚴舒。
晚上陸慎行把嚴舒壓在門上,一門之隔,走廊不時有腳步聲和談話聲,刺激的心跳加速,呼吸亂的不成樣子。
他的全世界就在眼前,晃盪,起伏。
他們第一次做||愛,第一次在電影院挨著肩,第一次穿行大街小巷……第一次躺在一個被窩裡,只用了一個枕頭,親||密的蹭著彼此,像是相愛了幾輩子的愛人。
太多的第一次全在今天發生,嚴舒失眠了。
陸慎行體力消耗巨大,一覺到天亮,他習慣的去摟蜷著手腳的人,手臂一帶,將對方帶進自己懷裡。
“早。”
嚴舒被他抵的腿部肌||肉一緊,“早。”
“晨練延年益壽。”陸慎行甩了一句看似很有學問的話,做起了不太文明的事。
情人節過後,嚴舒又搬回來,大家都感到詫異,房東不是說給他老婆留的嗎?逗他們玩?
漸漸的,他們發現嚴舒那個很漂亮的女朋友很久沒來了,房東經常從他的房間出來,兩人關係好的不得了。
嚴舒的電腦桌前多了一個玻璃瓶,裡面放著一支紅玫瑰。
他很在乎,每天上下班都看看,想多養幾天,但是那玫瑰還是很快就凋零了。
當天晚上,陸慎行又買了一支放進去。
透明的玻璃瓶裡永遠都有一支紅玫瑰,靜靜的佔據著一個位置,獨自綻放。
這天早上,張萍出門買菜回來,開冰箱門的時候聽到旁邊房間的門震動了一下,伴隨一個聲音,那聲音她熟悉,因為她經常和她男人那什麼的時候發出來。
但是剛才好像是嚴舒的聲音。
張萍輕著腳步,她還沒靠近,那扇門就從裡面開啟了,渾身是汗的嚴舒站在門口,幾滴汗珠從下巴滑到喉結,埋進純棉的毛衣裡。
張萍咽口水,她尷尬的臉都紅了,“我看門震的厲害,以為是出什麼事了。”
嚴舒捋過額前汗溼的髮絲,“我在做俯臥撐。”
張萍哦了聲,有可能是腳抵到門了?雖然離譜,她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
“那你繼續。”
她轉身回屋,心想,剛才那男人真性感,再想想自己的男人,張萍立馬就收住了,還是不放一起比較的好。
關上門,嚴舒的毛衣又被丟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