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的一處酒樓內,包廂的環境顯得格外幽靜。
窗外,月光如水灑在青石板上,為這夜色平添了幾分詩意。
室內,燭光搖曳,投射出兩個人影,其中一個身穿袈裟,另一個則身著灰衫。他們坐在木製的桌子旁,桌上擺著酒肉和黑豆。
身穿袈裟的和尚雖然身處酒樓,卻全無講戒律的模樣。他大口吃著肉,痛飲著酒,絲毫沒有出家人的模樣。他的臉龐圓潤紅潤,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
另一邊,灰衫人身姿挺拔,雖然穿著普通的衣裳,卻難掩高雅的氣質。他的面容略顯滄桑,一雙劍眉下是一雙深邃的眼眸。雖然他的嘴角略帶微笑,卻掩蓋不住內心的狡黠和傲氣。
身穿灰衫的男人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用一種不屑的口吻說道:“老禿驢,你連那個黑豆都打不過。”
和尚狠狠地灌了一口酒,大聲地嚷嚷道:“打不夠他?要不是那個老鬼在你看我幹不幹他就完事了。”
“還是打不過。”身穿灰衫的男人步步緊逼。
“你”身穿袈裟的和尚嘴角微微抽搐,正要開口說話,卻被打斷。
“怎麼,不服打一架?”青衫人冷冷地問道。
“我”身穿袈裟的和尚顯然沒想到青衫人會如此直接地譏諷他,一時間有些語塞。
“我什麼我,打不打?”青衫人再次追問。
“你一個九品打我八品,你好意思?”身穿袈裟的和尚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語言能力。
“怎麼,不服?”青衫人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那和尚面色一滯,嘴角微微抽搐,方才被唐長老一番話給懟得啞口無言。他眼珠子一轉,馬上換上了一副笑臉,對唐長老說道:“唐長老,你那個便宜弟子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他已經獲得白銀令牌了?”
唐長老聽後一愣,接著臉上洋溢位明亮的笑容,神態間滿是自豪,他說道:“還行,和我當年有一比。”
和尚聽後眼睛一眯,心中不服。
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你也不嫌害臊,就你,當年還不是被我打得滿地跑。”
唐長老聽後雙眉一挑,“你個老禿驢,不服打一架?”他神情挑釁地說道,彷彿已經看到了和尚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場景。
“打一架?”和尚不屑地哼了一聲,“老了,手腳不利索,讓年輕小夥子上吧。”
“哦?”唐長老眼神一厲,“你的徒弟很厲害?”
和尚得意地笑道:“那當然,再過不久,估計就能碰到你們了。”
唐長老聽後冷笑一聲:“碰到我們?你以為你徒弟能打贏我的弟子?”
和尚眼神一凝,似乎有些不悅,“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包廂內的氣氛瞬間緊張起來,兩人之間的爭執似乎已經超出了言語的範圍。他們互相瞪視著,彷彿在比拼內力。
……
這裡是天井競技場,位於皇城南郊,佔地數百畝,可容納數萬名觀眾。是幽冥城城最熱鬧的地方之一。
此時,競技場內人聲鼎沸,觀眾們手持彩旗,呼喊聲、助威聲此起彼伏。場中央,一個白衣神女立於擂臺上,她姿色美豔,神態自若,一身白衣如雪,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她是近來天井競技場最炙手可熱的百勝金牌頭號種子選手,打敗了無數高手,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和議論。
觀眾們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個白衣神女到底有何本事,能夠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有人說她修煉的是一種神秘功法,能夠將自己的氣息隱藏得極為深邃,對手根本無法察覺;有人說她擅長用劍,劍法高明得令人驚歎;還有人說她有一套神奇的步法,讓她在擂臺上如魚得水,來去自如。
在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