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過神來的高老二眼神狐疑的望著陳文清,這小子怕不是“釣魚執法”吧?
難道不知道販賣私鹽可是死罪!
高老二疑聲說道:“可是鹽運已經被朝廷管控,不準私下製鹽,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陳文清平靜地說道:“朝廷製作的鹽,那也叫鹽?在我眼裡看來,那不是‘毒藥’罷了。”
高老二不解地問道:“何以見得?”
陳文清瞥了他們二人一眼,淡淡地說道:“我看你們二人應該在這‘詔獄’也做了挺久了,應該待遇不差吧?”
“嗯,還不錯,嗨——你問這幹什麼!”高老二有些氣急地說道。
陳文清淡淡地問道:“有沒有過斷鹽的時候?”
“沒有,每個月的食鹽份額都是足足的,這東西外面百姓吃不到,在我們這裡——管夠!”高老二一臉傲氣地說道:“雖不如達官貴人吃的精鹽,但聊勝於無。”
陳文清一臉正色道:“那你們吃了這麼久的食鹽有沒有覺得哪裡有所不適?”
高老二看了看身旁的老馬,喃喃自語道:“哪裡有所不適?”
沉默了片刻後,老馬率先疑聲問道:“不知道我這脖子越來越粗算不算不適?”
高二老聞言馬上附和道:“對——對,我也有同樣的感受,感覺越來越腫了!”
陳文清淡淡地說道:“腫就對了,那是因為你們得了一種病!”
此言一出,高老二和老馬頓時驚呼一聲!
什麼?
得病?
武者的身體素質可比尋常百姓要好上太多,尋常疾病是找不上他們的,而且他們二人都是四品煉體境的武者,更是寒暑不侵。
得病?
你在開什麼甕天玩笑?
啊哈哈哈——
高老二笑著說道:“小子,我們二人皆是四品煉體境的武者,別說得病了,就連打個噴嚏,流個鼻涕都不會,啊哈哈——你想多了,想多了。”
“是啊,我們怎麼可能得病呢!”老馬也在一旁附和說道。
“那——為什麼你們的脖子越來越粗?”陳文清淡淡地問道。
高老二摸摸自己的脖子,神色有些緊張地說道:“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力量的表現。”
陳文清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他的緊張,看來也不是剛剛發現,恐怕他們二人早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脖子越來越粗了,只是不得其症罷了。
老馬瞥了身旁的高老二一眼,有些尷尬地說道:“其實,我去找過外面的醫師,他們也斷不出一二。”
高老二眼神死死地盯著身旁的老馬,心想:好你個老馬,原來你早就看過,藏得夠深啊你,真是貪生怕死的狗東西!如果當時我看到你在現場,非要好生質問質問你!
陳文清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他們當然看不出來,這種病只有我知道。”
高老二和老馬對視了一眼,輕聲問道:“敢問這是什麼病?”
“想知道?”
“想!”
咳咳咳——
陳文清負手而立,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這腫病叫‘甲狀腺腫大’,俗稱‘大脖子病’!”
“甲狀腺腫大?”
“大脖子病?”
……
高老二和老馬眼神狐疑地望著陳文清,這種病他們聽都沒聽過,似乎並不相信陳文清說得話。
陳文清明顯看出了他們二人的心思,他不慌不忙地問道:“你們是不是經常流汗啊?”
高老二再次和老馬對視了一眼,隨後異口同聲地答道:“是啊!”
“你們是不是吃得很多,但是容易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