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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雙沒想到會在畢業晚會上碰到楚河。
雖說每年南中的畢業典禮都大辦,邀請的資本權貴和媒體並不少,但楚河向來直接拒絕。
玉雙已經穿著舞服在候場,卻有些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剛剛在外邊的匆匆一瞥,也不知道楚河看到她了沒。
“我去,玉雙,你也太好看了!”
宋詞錚是今晚的主持人,一到後臺看見玉雙,眼睛都直了,嘰裡呱啦地拉著她就是一頓誇。
可玉雙沒理他,連眼神都有些空,她最近好像總是在發呆。
“玉雙,玉雙?”
“嗯?”
玉雙應他,興致缺缺地把扇子合起來,嘆了口氣,又重新耷拉著腦袋,一副百般聊賴的意思。
“誒,那個楚氏集團董事長,是不是你哥?他為什麼今年會來?”
“我怎麼知道,他想來就來。”
宋詞錚不知道哪兒掏來一個拍立得,伸手搭著她肩膀上,對著鏡頭說:“來來來,合個影。”
兩人有種勾肩搭背的感覺,樣子很親密,玉雙太瘦,有種被攬在懷裡的意思,但還是配合著對鏡頭揚起笑容。
閃光燈一閃,照片緩緩出來,少年頭微微歪向了玉雙,八顆牙齒曬太陽,笑得陽光帥氣。
“誒,這張合照小爺可不能給你,把小爺拍的也太帥了!”
宋詞錚喜出望外地拿著照片塞進兜裡,玉雙見慣了他的自戀,沒說什麼,聽見主持人唸完串詞,她就上了臺。
她今晚穿得很素,一頭長髮被紮了起來,整個人乾淨利落,是不諳世事的美好,是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全場只剩一束光跟在她身上,可她望向觀眾臺,就看見了楚河。
黑暗中那雙波瀾不驚的眸,靜靜地看著她,帶著極淡的一抹笑,像是在給她目光的回應。
玉雙收回目光,隨著音樂響起,白淨漂亮的臉上多出幾分神似楚河的漠然。
玉雙幾個原地旋轉,潔白的裙襬宛若流水潺潺,如同纖細垂柳的腰肢往後仰起,纖纖玉手化作了舞動的落蝶。
她利落地空中一字馬,跪地彎腰踮著腳尖起身,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臺下徹底靜寂了,靜靜地欣賞著她的美。
最後優雅緻謝離場,臺下掌聲連綿不絕。
玉雙還未來得及換衣服,就被班主任叫去,說她哥哥在找她,已經在停車場等著,讓她快去。
玉雙出了身汗,並不想這樣去見楚河,但抵不住班主任的催促,應下就急忙往外走。
楚河好像不太高興,一副金絲眼鏡未摘,斂著眸,不知道什麼情緒,但玉雙一上車,就覺得車內氣氛不對。
但她只是拉上車門,沒急著往他身上湊,也沒開口。
她有些累,對於楚河的突然出現,她竟有些不知所措。
“雙雙,過來。”
楚河伸手,要抱她。
平日裡,哪兒需要楚河開口,她早就直接坐在他腿上,使勁兒地撒嬌。
“楚河,我身上有汗,很髒。”
“沒關係。”
楚河把她抱在腿上,才重新有了些踏實感。
他摘掉眼鏡,重重地吻了下來,不同往日的循序漸進,他進攻得猛烈,咬著她的唇瓣闖進來,纏著她的舌頭深吻,每一步強勢到玉雙有種接近窒息的恍惚。
玉雙覺得拆吞入腹不過如此,她發出任何抵抗的聲音都直接被淹沒,楚河死死扣著她的後腦勺,放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愈發地緊。
在玉雙覺得自己真的要成為第一個接吻窒息而死的人時,她被鬆開,楚河埋在她脖子上,舔了舔,一口咬下去。
玉雙吃痛,悶哼一聲,抓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