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人面對這無端的指控,心中雖然憤怒,但面上卻保持著平靜。他回答道:“大人,我與莆田輝僅有一面之緣,何來謀殺之說?再者,他遇害之時,我身在京城,正接受朝廷的考察。”
秦越人繼續說:“朝廷吏部的官員可以作證,我那時正在接受舉孝廉的榮譽,百姓們稱讚我孝敬父母,治病救人不取分文。朝廷有意賜予我知縣之職,以表彰我的善行。這一切,都有詳細的記錄和證人。”
知縣聽了秦越人的話,心中開始動搖。他知道秦越人的名聲,也知道他的為人,但李希文的言辭卻讓他陷入了兩難。李希文見狀,立刻上前,對知縣耳語道:“大人,切不可輕信秦越人之言,他必有隱瞞。”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京城來的使者匆匆走進了縣衙。使者手持朝廷的文書,高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秦越人舉孝廉,品德兼備,朝廷特賜知縣之職,以示嘉獎。”
這一訊息如同晴天霹靂,震驚了在場所有人。知縣和李希文面面相覷,他們知道,如果繼續冤枉秦越人,不僅會得罪朝廷,更會引起百姓的憤怒。
秦越人站在那裡,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他知道,自己的清白終於得到了證明,而那些試圖陷害他的陰謀也宣告破產。他向知縣和使者深深一拜,表示感謝朝廷的信任和公正。
李希文見大勢已去,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的陰謀已經敗露,再也無法在縣城立足。他悄悄地退出了縣衙,消失在了人群中,從此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知縣在經歷了這場風波後,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行為。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職責,決心成為一個真正為民服務的好官。而秦越人則在百姓的歡呼聲中,正式接任了知縣之職,開始了他新的征程。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端,即使面臨再大的誣陷和挑戰,最終也能夠洗清冤屈,得到公正的對待。而那些心懷叵測、作惡多端的人,終將受到應有的懲罰。
在縣衙的大堂上,氣氛緊張而凝重。秦越人面對知縣和李希文的審問,心中雖然坦蕩,但也知道這場審問充滿了陷阱。
李希文狡黠地向知縣耳語幾句,然後退回到一旁,眼中閃過一絲陰險的光芒。知縣清了清嗓子,再次質問秦越人:“秦越人,莆田輝是什麼時候死去的呢?”
秦越人眉頭微皺,他確實提到了自己在京城的時間,但並沒有提及莆田輝的死期。他回答道:“大人,我確實不知道莆田輝的確切死期。我剛才所說的,只是表明我在那段時間內並不在本縣,不可能犯下所謂的謀殺罪。”
知縣似乎並不買賬,他冷冷地說:“你剛才說了,你去京城的時間,正是莆田輝死去的時候,現在卻又否認,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秦越人心中一凜,他意識到這是李希文設下的圈套。他沉聲回答:“大人,我從未說過莆田輝死去的確切時間。我只是陳述了我在京城接受朝廷考察的事實。如果有人硬要將這兩件事聯絡起來,那定是別有用心。”
李希文見秦越人並未上當,心中更加焦急。他再次上前,對知縣說:“大人,秦越人言辭閃爍,顯然是在掩飾真相。我們應該對他進行更嚴格的審訊。”
知縣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決定聽從李希文的建議。他命令衙役將秦越人押下去,準備進行更嚴厲的審訊。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出現了。原來,莆田輝的家人得知秦越人被冤枉,決定站出來為他作證。他們帶來了莆田輝的死亡證明,上面清楚地記錄了他的死亡時間。
莆田輝的家人向知縣展示了這份證明,並陳述了秦越人在那段時間內確實不在本縣的事實。知縣和在場的百姓都震驚了,他們意識到秦越人確實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