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大的眼睛,彷彿要掉出來一般。
……
車上。
陶淵明出口問道:“江哥,雖然出來是出來了,咱們可是損失了大批槍支。”
麻花一邊開車一邊罵道:“他媽的,誰能想到剛出沙漠,讓一幫條子給圍住了,早知道提前把槍先藏了。”
“沒用。”
我淡淡說了一句,點燃一根菸。
看著前方的車窗。
“就算是藏了,他們也得翻出來,這次出的警力很大,咱們都沒事為主,槍這個東西,能造能搶的,身外之物,反正也用不了多久,去了京城那種地方,天子腳下,你還敢帶傢伙事?”
兩人點頭。
我側頭看著坐在我旁邊的櫻花女人。
還是那套衣服。
似乎都要發臭了。
我盯著她雪白的上圍處。
櫻花女人看著我。
不知道啥意思。
“小桃子,問問這娘們有沒有在警局瞎說。”
陶淵明便開始用櫻花語開始溝通。
大概確定。
這娘們也不是啥好鳥,啥也沒說。
甚至自己的身份都沒咋說。
對此我也沒有直接問。
陶淵明出口說道:“這花老虎就算是下臺,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下的,怎麼也要雙規調查,咱們就在嘉欲關一直等著?”
“或者……和之前一樣,連夜趕往下一站?”
麻花也是從後視鏡看向我。
我卻是笑了起來。
“當然不去。”
陶淵明笑道:“就非要等花老虎下臺,咱們去收產業,才放心唄?”
麻花也是說道:“這地方又沒啥黑勢力,讓王強他們派人來拿不就完了?”
我開啟車窗。
把煙霧吹出去。
笑呵呵的說道:“咱們是不馬上去敦煌,但不是因為不放心花老虎,她必下臺,金家也不會疏忽這點。”
麻花不解的問道:“那是為啥,江哥不是著急拿下塞北嗎?”
“急也不急這一會兒,奚安的教訓還不夠嗎?”
我眼神落寞。
想起奚安之行,就是太過有規律。
被敵人摸透了。
我們才會被控于山頂。
最後老虎才變成了植物人。
所以我不會有任何規律給潛在的敵人摸到。
現在這麼多人盯著我。
我必須小心,再小心。
容不得出一點差錯。
之前兩次都是馬上前往下一站,這次如果有心之人察覺到我的著急。
在這前往敦煌的路上。
搞點什麼。
那豈不是又要把自己和兄弟們放在危險的境地?
所以。
我準備遛鳥!
和一些技巧一樣,九淺一深,主打一個,讓對方不知道下一步是啥樣的,什麼頻率,什麼深度。
這樣才能。
出其不意!
我越是心急拿下塞北。
他們才越是能找到我的漏洞,而對方顯然都是龐然大物。
只要我有一點漏洞。
對方一定會鑽。
所以這遛鳥的行為,看似多此一舉。
但一定可以提高我們紅門百分之六十的安全度。
所謂古話:兵者,詭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