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淵明聽到我的話後。
瞬間也是尷尬起來。
“江哥,你要不重新安排個人,我還是個雛兒呢,我咋帶他破?”
聽到這話。
我轉頭看著陶淵明,似乎這小子確實沒找過女人。
之前說過一次,說是喜歡悅悅。
陶淵明也是有點臉紅。
雖然他比我們小一些,但是我們在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找了女人了。
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小子。
所以他一臉尷尬的讓我找別人辦這個事。
而我向來善解人意。
不會讓兄弟們做什麼有些為難的事情。
於是我十分寬容的對著陶淵明說道:“這樣啊,那正好,你和他今晚一起破,明天早上給我彙報一個三千字破後感!”
這話一出。
陶淵明直接傻在原地。
而一旁的小白嘴角微微抬起,似乎馬上就要笑起來了。
我馬上指著小白:“你要是笑出來,加你一個。”
只見小白這變態。
硬生生的壓了回去,變成了熟悉的面無表情。
顯然是不想參與到破雛兒小隊中。
而我的眼神落在了大壯的身上。
大壯馬上嘿嘿一笑:“江哥,俺可不是,俺之前和村裡小寡婦玩過,你要是非讓俺工費來一次,也……也行!”
說著一臉的不好意思。
似乎不太好意思佔便宜的樣子。
我直接拒絕:“那不行,還就你不能參加!給小寡婦守好男德!”
說著我就往外走去。
大壯再次努力起來:“江哥,俺們村小寡婦都嫁人勒,你就讓俺也去吧……”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那就換你給她守活寡!”
媽的。
我又不是慈善機構。
還組織給你們一起安排了唄?
“媽的,堂堂黑社會,搞這麼多純愛少男幹雞毛!”
我吐槽了一句。
便是下了電梯。
之所以這麼做,當然不是我閒的替他們操心。
這要不要找女人。
是他們的自由。
大壯什麼的,這些人慢慢有錢了,可以自己去找自己喜歡的女人,最次也能找點短暫愛情吧?
但汪財不同。
現在正是要用他的時間段,想要快速讓他找到螞蚱的感覺。
必須從根源解決問題。
旺財就是太純了,而且過於老實巴交的。
螞蚱喜歡啥?
必然是女人。
看到個美女沒反應,那還能叫螞蚱嗎?
另外就是本身的心理問題。
之所以很多人覺得純愛很高尚,就是因為年紀小,經歷的小,隨著逐漸成熟,就會發現。
其實人就那麼點事。
什麼尊重對方就不動手的鬼話,多年後估計聽了自己都想笑。
意思動手,就不是喜歡對方了?
那正常思維不應該是因為喜歡,所以動手了?
只要動手了,就是不喜歡不尊重?
什麼邏輯歪理!
隨著年代不同,這種一輩子就愛一個人,只躺在一個人的床上,這樣的陋習在古代才有的吧?
當然也不是讓大家不自愛。
只是說,喜歡的話,就勇敢去做喜歡的事情。
不是讓你們看到個女人就下半身思考了。
任何事情,都要有度。
太極端的話,上下都是問題。
只要把握在中間適中的位置,就是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