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駁的機會,轉身就往外走。
“德潤!”
黃蓋心急如焚,掙扎著飛撲過去抓住了闞澤的腳踝,背上的傷口又往外滲出鮮血。
“不是你想的那樣!”
闞澤回頭看著黃蓋,長嘆一聲道:“莫非是你和都督定下的詐降計嗎?”
黃蓋萬般無奈的點了點頭,道:“你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闞澤道:“我平素知道你的為人,今日聽人說這件事,便已猜出個大概,特意前來看看。”
黃蓋道:“此計只有你、我和都督三人知道切不可說給第四個人知道。”
闞澤突然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太先看別人了!你和都督雖然演的像那麼回事,但詐降之計本就不是什麼高明的計策,連我這個聽說的人都能猜到,別人看不出來?別的不說,想瞞過魯子敬,哼哼……”
“這……”黃蓋突然猶豫了起來,“你是說,詐降計不夠高明?那……你覺得能不能瞞過曹操?”
闞澤想了想,道:“難!”
黃蓋眉頭擰成了川字,喃喃自語道:“若是瞞不過曹操,火攻之計就難以實施,這可如何是好?”
闞澤冷哼一聲,道:“你和都督二人商議時只顧保密,卻想不到這一層?瞞著諸將也就罷了,何不找程德謀和魯子敬商議?若是魯子敬在,計策必可更加穩妥!”
“這……”黃蓋很是懊惱,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德潤你可有補救的良策?”
闞澤道:“為今之計,只有遣一舌辯之士去替你送信,說服曹操讓他相信了。”
這一個弄不好就是殺頭的事,哪有人肯去做?黃蓋左思右想,一時也沒有合適的人選。
闞澤將黃蓋攙扶回榻上趴著,笑道:“看來只有我去曹營走一趟了。”
黃蓋猛然抬頭看向闞澤,須臾,才緩緩開口道:“德潤,此行一旦被曹操識破,你便是有死無生。你可想好了?”
闞澤哈哈大笑,道:“有什麼好想的?公覆能為江東捨生忘死,我闞澤又豈是貪生怕死之輩!”
多餘的話不用講,黃蓋提筆將信寫完遞給闞澤,道:“既然如此,一切就拜託德潤了!”
闞澤接過書信一拱手,道:“何須多言?事不宜遲,今晚我便出發去曹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