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秦炔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罪過罪過。
然後拿過了暉助理手中的早餐,美滋滋的掐了一把君子玉的細腰。
他男朋友的腰可真好摸啊。
君子玉拍了拍掐在他腰間的手,指尖遊離在秦炔的拇指處,那裡有一層薄薄的繭子,摸起來還挺好玩的。
「好了,那我出門了,有事再打電話給我。」說完,他就和暉助理出門了。
直到親眼看見君子玉上了電梯,倚靠在門邊的秦炔頓時沉下了臉,他緊皺著眉心,一臉凝重地再次開啟被他藏起來的快遞箱子。
這三天以來,秦炔每天都能收到一個快遞,全是他和君子玉的照片。
這些照片裡一直都是相同的兩個人,要麼是走在街道上的他和君子玉,要麼是他站在正在拍戲的君子玉後面,要麼是他跟君子玉一同回酒店……
一張白紙上寫著血淋淋的四個大字——離開他,滾!!!
拿開上面的白紙,相片裡他的臉都被紅色記號筆圈起來,臉上只有兩個紅色的字——去死!
秦炔摩擦著手裡的照片,他翻過背面,密密麻麻的字型猶如小小的螞蟻,頓時讓人毛骨悚然。
去死去死去死……
「到底是誰?」
直到他和君子玉的事情的人就只有暉助理一個,但是沒道理,暉助理往時就站在他的旁邊,他也經常觀察暉助理,所以暉助理根本不可能同時拍到他跟君子玉的照片。
而且,暉助理雖然不喜歡他,但是還是很尊重君子玉的意思的,想來也不會對他做什麼的。
秦炔把照片統統拿出來,他細細的聞著照片上的味道,再拿到陽光底下觀察著照片上的痕跡。
他摸過少許的白色痕跡,又湊近聞了一下,香水和一些化妝品的味道,就像是之前君子玉化妝完,他偷親君子玉時聞到的味道,這味道很類似。
難道是女人?
深思熟慮了一番,最終秦炔還是決定拿起這一箱快遞,走出了酒店。
而劇組現場這邊,此時正是君子玉與簡晃的對手戲。
齊維前不久才進行了一場獵殺,他開車回家的路上剛好與陳方的車擦肩而過,陳方卻沒有發現齊維的車子,正焦慮不安的趕去兇殺現場。
陳方發現了上一個受害者留下的線索,發現了一點端倪。
所有的受害者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認識齊維醫生!
有可能……他的救命恩人就是那個連環殺手。
想到這,陳方逐漸握緊了手中方向盤,即使心裡再怎麼不願相信,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這就是真相!
齊維瞟了一眼後視鏡,警車裡的人他也認了出來,正是這段時間跟他聯絡密切的陳方。
似乎是因為他曾救過一命陳方,脾氣暴躁的陳方對他總是百般順從。
嗤笑了聲,沒想到最後會被陳方發現了他還未來得及處理的小尾巴。
不過,警方沒有證據,陳方就算發現了他有嫌疑,那又怎麼樣?
齊維開著車,哼起來了小時候外婆教他唱的一首歌謠:「晚風吹鞦韆,暮色伴窗沿,樹下有個白毛怪,走到門前敲敲敲,嗒嗒嗒,嗒嗒嗒……」
成年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原本是讓人沉醉和迷戀的,但是聽這些這首歌謠,莫名的感覺到背後陰森森的。
梁導凝視著鏡頭裡的齊維,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冒出雞皮疙瘩的手臂,大喊:「好,過了!」
君子玉隨手抬了抬眼鏡,他走向梁導:「梁導。」
「不錯,這次你的進步很大,不過你剛剛最後的一場戲,你唱的是什麼?我看劇本里沒有這段戲。」
梁導調出拍攝的鏡頭,他指了指正在開車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