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青年鎖上門,轉身跟著那幾個警察上了警車,安德魯站在車門旁邊,青年上車時,對他說了些謝謝。安德魯無所謂地笑笑,自己也上了車,在車開動前,他往窗外看了一眼。
木偶店的櫥窗也擺了很多的木偶,但有一個木偶很顯眼,因為它是等人大小。
一個穿著華麗裙子的女性木偶,它抬起手按著自己的帽子,彷彿不按住就會被風吹走。
安德魯收回眼神,那個木偶有點眼熟。
警察局。
“席燈,英國華裔,男性,身高,體重57kg,高中學歷。五歲隨父母來英國定居,父親是木匠,母親是高中教師,但在七年前因為一場車禍去世,那年他正十八歲,隨後便用父母的遺產開了一家木偶店,在網上略有名氣。做木偶的手藝來自當木匠的父親,現在一人獨居中,沒有伴侶或者性伴侶。這是他的基本資料。卡特警長。”
一個警察站在監視器面前,快速地向自己的上司報道完畢。
卡特撐著下巴,看著安安靜靜坐在審問室的青年。
“他很冷靜不是嗎?普通人被叫來警察局,不會那麼冷靜的吧。”
說著,卡特冷笑了下,拿著手裡的檔案就往審問室走。
科特開啟門的時候,青年抬頭看了眼,強烈的燈光從他頭上照下,讓他整個人看上更加白,是不健康的蒼白,略薄的嘴唇有點發青,臉上沒有血色,甚至眉毛都是很淡的顏色。
是個弱雞,不,可能是個病雞,但越是這樣的人,越可能是個變態。
卡特在心裡下了初步定論。
“席先生,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a區的卡特警長,我旁邊的是貝克警官,當然他只是個傻子,所以你不需要太注意他。”
安德魯聽見長官的評論,雙手一攤,“的確,待會如果你們口渴的話,我可以幫你們買來咖啡。噢,你喝咖啡嗎?”
青年搖搖頭。
安德魯咕噥一聲:“好吧。”
卡特在青年的對面坐下來,眼神凌厲了幾分。他那雙灰色的眼珠子正牢牢盯著面前的人。
“席先生,請你過來,為了調查一場案子,也許有些冒昧,但是希望你能配合。”
青年點了下頭。
“四月十號晚上710點,你在哪?”
“店裡。”
“有人證嗎?”
“沒有,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沒有客人上門。”
“你記得很清楚?”
“那天是我姑媽的生日,我打了電話過去。”
“姑媽?據我所知,席先生的父母都是獨生子。”
“那是我父親的朋友,我小時候在她家住過一段時間。”隨後,青年報出了他姑媽的住址和聯絡方式。
安德魯立刻記了起來。
卡特點了下頭,把放在手下的資料夾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放到青年的面前。
“照片上的人你看過嗎?”
照片上的是個中年男子,體型偏胖,禿頭,拍照的地方似乎是一個會議上。男人面前有很多隻話筒,他正在笑,眼裡散發著自信。
“看過,在電視上,他死了。”
青年的話讓卡特頓了下。
“你怎麼知道他死了。”
青年已經把視線收了回來,“我有看報紙,記者寫得很嚇人。”
的確很嚇人。
什麼情殺兇殺什麼字眼不堪更引大眾注意就往上面用。
甚至有寫這個受害者是因為和在酒店的妓女因為嫖資問題被狠心殺害。
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個“疑似”就可以把一個人的名聲毀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