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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送奶工安迪跟前面幾個人不同是,他沒有隔一個月,但他卻像前面三個女性一樣莫名其妙地失蹤,雖然不確定是否受害,但五個受害者卻都跟眼前這個木偶店老闆有瓜葛。
安迪的女朋友簡在知道安迪失蹤後,哭得很傷心,並提到一件事,這才讓他們再次將這個老闆帶來。
“早知道就不要他那麼努力地工作了,其實那個木偶買不買都無所謂的。”
又是木偶。
眼前的木偶店老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詭異。
但問題是這個木偶店老闆在四月二十五號清晨時的確沒有作案時間,他派了同事在他的公寓外監控。
五個受害者。
前三個和最後一個都是莫名失蹤,只有第四個是有屍體。
前四個都是每個月的十號失蹤,唯獨最後一個不是。如果是同一個兇手做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卡特眉頭一擰,開始打量眼前的人。青年依舊穿著唐裝,只不過這次換成了暗紅色,柔順的黑髮貼在額頭,再配上他的圓框眼鏡,怎麼看都是一個良好公民。
卡特不得不換個角度思考,五個受害者基本上沒有任何關鍵,唯獨是都跟這個木偶店老闆扯上關係,如果兇手不是這個老闆,那麼……
“最近有被奇怪的人跟蹤嗎?或者接到奇怪的電話?”
青年聽到這話,手指尖微微一動,緩慢地搖搖頭。
卡特盯著青年的手指,眼裡閃過其他情緒。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
安德魯立刻站起來,他走到門口,把門開啟,“誰啊,不知道這樣在……嗯,白,你現在怎麼來了?”
“昨晚落了點東西,找卡特要鑰匙。”
卡特聽見外面的聲音,便也站了起來,“你什麼落在裡面了,還要找我要鑰匙,你自己的鑰匙呢?”
“鑰匙。”冷冰冰的兩個字。
安德魯哈哈大笑。
卡特把腰間的鑰匙取下來,遞過去,“待會送過來。”
安德魯看著人拿了鑰匙就走,關上門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笑著說:“白大人,也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
卡特嗤他,“你犯的蠢更多。”他走回桌前,卻發現對面的人還盯著門口看,不禁挑眉,“席先生,你在看什麼?”
青年收回視線,語氣平和,“剛剛那個人很帥。”
“警局一枝花咯,有眼光,你是gay?”安德魯嘻嘻哈哈地坐下。
青年微微蹙眉,隨後點了下頭。
卡特眼神微微一變,隨後換了個話題。
“照片上的人已經消失三天了,很可能已經死了。”
青年聽到這話,神情沒有一點變化,甚至還沒有剛剛安德魯問他問題時有變化。他的反應彷彿卡特只是告訴他——你今天的晚餐是牛排一樣。
“如果是的話,真可惜。”青年慢吞吞地說。
卡特加重語氣,“只是可惜?”
“我每天早上睜開眼都做好的死的準備,睡覺前告訴自己又多活了一天。每個人都會死,不是嗎?”
青年說完這話,抬眼直視卡特。
方才來敲門的人是本文的主角攻——西萊斯特·白,也正是他要勾引的人,一般人都是叫他白。白是一名中英混血,母親是中國人,而父親是英國人,今年三十一歲。父母在他八歲的時候就離婚了,從此白就是跟保姆生活在一起,不過成年之後,他就把保姆給辭退了。
也許是因為家庭因素,三十一歲的白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性伴侶,他就像一個苦行僧。
席燈要在他和主角受遇上之前,就讓他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