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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寶棠半轉過身,看了看默不作聲站在他旁邊席燈,輕邁一步,低聲道:“無聊嗎?”
席燈說:“我說無聊你會放我走?”
黎寶棠笑了出來,“不會。”
“你什麼時候動手?”席燈換了個話題。
黎寶棠聞言,微彎下腰湊近席燈的臉龐,“你就不知道那麼多了,今晚記得換好衣服,要不然我們可能會一起死在這裡了。”
顧小花喝高了,撒了一通酒瘋後被人迅速送進了病房,沒人敢鬧他的洞房。
主人都休息了,賓客們便紛紛散了。跟在么羽城一樣,席燈的房間就在黎寶棠的旁邊。今日晚宴席燈是滴水未進,黎寶棠叫人送了點吃的過來,隴日城這裡都不備茶水,而是備酒。席燈吃了幾口吃食,口乾,只能又喝了幾口酒。沒想到這隴日城酒後勁十足,席燈喝完酒沒多久,就有些醉了,渾身發燙,便渾渾噩噩上床睡覺了。
他再醒來,是被人壓醒的。
眼前就是黎寶棠的臉,黎寶棠見他醒來,還略勾了勾唇,“喝酒了?”他說話的同時,在飛快地解席燈的衣服。
席燈為了怕出什麼意外,今夜是合衣睡的。
席燈這才發現,黎寶棠上身赤裸,頭髮盡數散下來,若不是對方身上有著濃郁的血腥味,他真以為對方是剛從床上起來的。
黎寶棠迅速脫下席燈外衣,往床下一丟,“肚兜穿了嗎?”
席燈抓住黎寶棠的手,“你殺了顧小花?”
黎寶棠雖然面上不顯,但動作卻透露出他的著急。他把席燈抱起,直接換了個姿勢,讓席燈壓在他身上,再一把扯下席燈一側的裡衣,看到裡面那根水紅色的帶子,他眼裡略過笑意。
“嗯,殺了。”黎寶棠回答得是輕描淡寫,他將席燈的頭壓向自己一側肩膀,另外一隻手曖昧地放在席燈赤裸的肩膀上,聲音低而快,“他們現在在搜房,你可要偽裝我同你一直在一起的假象。”
席燈同黎寶棠貼得很近,肉貼肉的距離。黎寶棠身上很涼,而他由於飲酒的原因,渾身發燙。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這讓席燈有點難受。
“我要怎麼偽裝?”席燈問。
黎寶棠將唇湊近席燈的唇,溫熱的氣息在狹窄的空間裡交流。他眼裡有著淡淡的笑意,“會不會叫床?”
隴日城計程車兵闖進來的時候,便聽到曖昧的呻吟聲,那呻吟聲尖而高亢,就像四月裡發春的母貓發出的聲音一樣。那呻吟聲無不顯示主人身心的愉悅,主人甚至都沒聽到門口的動靜。
士兵聽到那呻吟聲,便下腹部一熱,再看到那帳子後朦朦朧朧的景象,鼻血都要流下來了。
他們隱約看到一個身影正跪坐在床上,從對方高仰的頭部而頭髮甩動的程度來看,呻吟聲主人便是這位了,聽聲音和看身形便知道對方應該是位少女。
“棠郎。”似有似無的呼喚聲讓士兵們反應過來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人躺在床上,一雙手扶在身上人的腰側,從他時不時挺動的腰和少女起伏的身影,便知道這兩人在做什麼了。
活色生香的一幕。
“諸位準備看多久呢?”
一道悅耳的男聲響起。
隨後呻吟聲立刻停止了,方才還放浪的少女立刻叫了一聲然後趴了下去,彷彿是害羞一般完全將頭埋在身下男子的肩膀處。
士兵們這才反應自己竟然圍觀了一場活春宮,不禁有些面紅耳赤。帶頭計程車兵便道:“黎副城主,方才城主府闖入了刺客,我們得令來搜查。”
從他們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似乎在安撫身上的少女,不停地用手在少女背上撫摸。
“你們這樣闖進來,讓我的席兒受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