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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十六放下手裡的袋子,裡面是他為席燈買的甜點,昨天對方說想吃。
這個房間安靜得甚至能聽清彼此呼吸的聲音,最後還是洛維打斷了安靜。
“爸爸,我要帶他回去,我不要那麼輕易地放過他。”
殷十六看著他,“為什麼?”
“我恨他。”洛維握槍的手抖了下,“他奪走我的一切,原來你還是愛我的,可是你現在都不愛我了,你愛他,從你的眼神我就看出來了。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他是處於上風的人,可是眼淚卻不停從他那雙蒼綠色的眼睛裡滑落。
席燈聽到那句“你愛他”時,手也抖了下。
殷十六大概是三人中最平靜的,“你放過他,我跟你回去。我跟他,你只能選擇帶一個人走。”
洛維愣了下,似乎沒有想到殷十六會給出這樣的答案,他轉過頭看了下席燈,再緩緩看向殷十六,“爸爸,我要生生世世折磨他,看他痛苦,讓他哭泣,什麼時候我氣消了,我才會放過他。爸爸,你是攔不住我的。”
洛維這一句一出,席燈和殷十六的腦海裡都出現一句話——
“任務完成。”
洛維這句話已經做出了選擇,他選擇了仇恨,可以說這個故事已經成功從一篇養父子戀愛文轉為重生復仇文,他為了仇恨甚至放下了自己的養父。
席燈醒來的時候,看了下床邊的水晶球,他在床上坐了好久,最後選擇將那個球藏了起來。
“雖然太多記憶不好,但是他都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席燈藏球的時候碎碎念。
60我在現代文拆cp
青年從口袋裡摸出鑰匙,插進孔裡的時候,手機響了。他停下開門的動作,去拿手機,看到螢幕上跳動的名字,嘖了一聲手指往左滑了下,滑了沒多久,螢幕就跳出一條簡訊。
“楊殼!”
楊殼把手機往口袋裡一塞,把門開啟走了進去。彎腰脫鞋的時候,他看了下鞋架,這時他的手機又響了。這回他接了。
“喂。”有點懶洋洋的男聲。
電話那邊的人則激動得多,劈頭蓋臉就說:“楊殼,你不能這樣無視組織紀律,校慶節目的事情你不能就這樣甩擔子不做了。”
楊殼截斷他的話,“為什麼不可以?你們反正都請了明邢,更何況他還能請來當紅小生路其,反正我就這樣吧,明邢在我就走,你們都知道我跟他是死對頭。”
楊殼說完這話,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還關了機。
他把手機往茶几上一丟,就往廚房走去,拉開冰箱的瞬間,臉僵硬了下。他在學校外面找了一套房子,上個月找了個新室友,但這個新室友就是個死宅男,住進來這麼久,他竟然只看過對方不到五次,有兩次還是自己去敲對方門。
恐怕這次又要去敲對方門了,楊殼皺著眉頭,兩根手指拎起那袋裝滿了死蚯蚓的密封塑膠袋就往新室友房間走去。
“喂,開門。”楊殼敲了下門隨後開始倒數,數到第十秒裡面再傳出來拖沓的腳步聲。
門從裡面開了,楊殼把塑膠袋往裡一扔,面色不愉,一雙黑如點漆的鳳眼無溫度地看著手忙腳亂接袋子的人,“我說的多少遍了,不要把奇奇怪怪的東西丟在冰箱。”
“這不是奇奇怪怪的東西,是實驗品。”他的新室友跟普通宅男看起來區別不大,因為不見日光蒼白的面板,一副黑框眼睛,劉海長得幾乎可以擋到眼睛。身上是一件醜到爆的t恤,到膝蓋處屎黃色的短褲。
“什麼實驗品?”
對方搖搖頭,隨後又說:“我就兩次把實驗品帶回來了,我明天就會把它拿走。”
新室友叫蘇雲瑋,是隔壁大學的研究生,聽說他一直在做一